杨琼一笑:“至公子公然动静通达,连我养在身边的禁脔都了若指掌。”他的唇边弯起一抹讽笑,“但是,你应当明白,我之以是忘不了你,不过因为你有一具好皮郛罢了。换言之,只要有这幅皮郛,换做是谁,我都不介怀。你可听明白了?”
杨琼咬着牙,攥紧双拳,狠狠用力,指甲深深嵌进肉里,刺痛传来,他身上的红潮便垂垂退了下来。沈碧秋闻到一股淡淡的血腥味,不由地一皱眉,将他的双手抓住,感喟道:“你便这般不甘心?”他凑到杨琼的耳畔,“你明显钟情于我,又何必口是心非?”
狠恶的疼痛让杨琼的脸立即变得惨白,双唇也开端颤抖。他闭上眼,咬着唇,忍耐仿佛无穷无尽的折磨。他从未曾想过,往昔同沈碧秋之间甘之如饴的欢爱有一天会变成如此残暴的科罚。对于他而言,这并不是欢爱,既没有欢乐,也没有爱恋,剩下的清楚只要热诚和打劫罢了。
沈碧秋深吸了一口气,低低道:“你说得不错!我只是恨你,恨你为甚么是杨真真的儿子!”他的脸上俄然暴露一抹戾色,随即又暴露和顺的笑意,伸手抚摩杨琼的脸,“子修,我舍不得你啊。这五年来,我日思夜想,最舍不下的,还是你。”他蓦地吻住杨琼,展转厮磨,用力揉搓,仿佛要将那人拆吞入腹普通,他喃喃低语道,“子修,我是不会放你走的。你就乖乖留在我身边吧。”他的脸上暴露一丝笑,“你已经中了化功散,中毒已深,双目失明,形同废人,你能去那里呢?你若走出沈园,天然又无数人找你报仇。子修,你已经成了众矢之的,那里也去不了了。”
沈碧秋柔声道:“传闻,你在九阳宫中养了一个伶人,与我长得一摸一样,连花九叔都几乎认错。”他轻柔地吻着杨琼的侧脸,“你敢说,你对我没有一丝交谊?”他捉着杨琼苗条的手指,一个指尖一个指尖地细细亲吻,和顺缠绵,“你现在中了毒,盲了眼,我必然会想方设法治好你。子修,非论你信与不信,当年之事我确切有不得已的苦处,我对你的情意,却从未窜改,待机会成熟,我必然向你负荆请罪。”
沈碧秋微眯了眼,随之笑道:“我承诺你。”
沈碧秋缓缓道:“你若能高兴,这些于我而言,都不算甚么。只是,眼下不可。”他的神采凝重起来,“我另有未尽之事。子修,你为甚么不能信我?”
杨琼亦笑道:“也罢,我能够留在你身边。只是,我有一件苦衷,你可否替我达成?”
杨琼听得心烦意乱,干脆背回身,将身材缩成一团。但是沈碧秋并不放过他,欺身压上来,轻柔抚弄。杨琼没了内力,身材变得格外敏感,初时还能屏气凝神相抗,垂垂地便开端喘气不已,身材也软了下来,沈碧秋低低一笑,柔声道:“我便晓得你最不经逗。”
杨琼听了只是微微一笑,说了声“好”,沈碧秋一怔,眸中闪过一丝惊奇,模糊暴露难以按捺的忧色。但是,杨琼却道:“沈碧秋,只是,你决定如何不负我呢?是帮我夺回储君之位?还是替我杀了杨小巧和刘南图?或者,将欧阳间家的权益还给我?”
杨琼缓声道:“你若能拔剑自刎,我便可立即谅解你。”
杨琼淡淡道:“我当时少不更事,原觉得……原觉得,龙阳之癖,皆是如此。却未曾晓得,本来是你用心在摧辱我……”
二人正在胶葛,门外却传来两声笃笃的叩门声。
沈碧秋的行动一滞,脸上的神采也变得生硬起来,他仿佛在尽力节制着本身的情感,很久,才缓缓道:“子修,我晓得,这并非你的本心。”他轻笑一声,柔声道,“你向来如此嘴硬,不是么?”他的声音如此缠绵,双手却极其卤莽地拉开杨琼的双腿,仿佛怀着极大的怨怒,狠狠贯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