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琼嘲笑:“过往各种,比方昨日死。当时的杨琼已不在这个世上,被你亲手所灭,你又何必再执迷不悟?”
杨琼并不理睬他,只是温馨地躺着,睁着一双眼,如同行姑息木普通。沈碧秋也不觉得意,宽衣上榻,搂着杨琼同卧,一边抚摩那人白玉般的身材,一边絮絮地说些两人的前尘旧事。他记性极好,竟能将杨琼与他订交那几年的点点滴滴都描画地历历在目,一件不差,在更深人静之时,细细低语,分外有着勾引之力。
沈碧秋亲了亲他的眼睛,软言安抚:“子修,识时务者为豪杰,你能辨清时势,是再好不过了。”
门外的小厮应了声“是”,便回身退了下去。沈碧秋穿戴整齐,转头看了一眼不着寸缕躺在榻上一动不动的杨琼,微微叹了口气,伸手将锦被盖在那人身上,细心掖好四角,温言道:“你放心,我没有难堪萧北游。你要见他,我明天便带他来见你。只是你别想甚么花腔,不然,萧北游必死无疑。”
沈碧秋有些不悦,皱眉道:“何事?”
二人正在胶葛,门外却传来两声笃笃的叩门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