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琼身上的毒虽已解了,但尤其衰弱,二人便临时在这茅舍中住了下来,日子仿佛又回到了擎云山顶习武的落拓光阴。杨琼在养伤之余,便教何晏之练功,他本就是个松散之人,在练武上更加刻薄,每一招每一式都精益求精,玉虚宫的武功讲究招式美好、出奇制胜,有些行动多是古怪刁钻,何晏之的确叫苦不迭,却又不敢拂了杨琼的意义。
何晏之的确受宠若惊,笑道:“或许是因为有了宫主的内力傍身,我也感觉本身练起剑来较之以往更加得心应手。”
山中无日历,时候仿佛过得极其迟缓,两人日出而作,日落而息,白日习武,早晨便同榻抵足而眠。杨琼的身材固然在渐渐好转,但曾经的一头乌黑长发还是呈灰白之色,何晏之心中唏嘘,却只是不动声色。他晓得杨琼对本身的容颜尤其在乎,嘴上固然不说,但内心必然是耿耿于怀。他不由想起在九阳宫中,杨琼最是喜好本身夸奖他仙颜,现在想来倒是恍若一梦了。
杨琼没了内力护身,旧伤经常会发作,有些半夜里也会痛醒,却只是咬着唇生生忍着。何晏之这时常常沉默起家,替杨琼调息轻揉,又恐杨琼畏冷,便将他拥入怀中,催动内力,渐渐将他周身偎热。如此密切的行动,初时杨琼还会推拒,但是禁不住疼痛的折磨,意乱情迷之间便顺服了何晏之的美意。两人本就有情,在擎云山上颠鸾倒凤时又多么欢愉,一来二去,何晏之竟又得寸进尺起来,偶然搂抱接唇,各式挑弄,千百戏谑,杨琼那里禁得住逗弄,稍时便周身红透,喘气不已,气恼之余唯有闭目装睡。何晏之因而细声哄慰,如蜻蜓点水,浅尝辄止,悄悄款款,如此盘庚好久,才相拥睡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