内心深处却有另一种莫名的打动,想对她作出更残暴的事情,带着甜美和引诱的残暴……
代王是在指责她的意义吗,眉头如何皱得那么紧?
宋昌眼角跳了一下,“如许……可好?”
“大早晨的,你在我脸上点胭脂干吗?”窦漪房赶紧躲开梅子鸢伸来的魔掌。
“有,当然有!”梅子鸢一脸果断隧道:“你忘了云媚女人刚才说的话了吗?代王为国劳累,我们这些做奴婢的就该多多为他分忧才是。男人嘛,都是视觉上的野兽……呃,喜好看夸姣的事情。姣好的妆容赏心好看,代王的倦怠天然就一驱而散啦。”
“顺道罢了,顺道罢了……”能够的话,她还想在颈侧处也摸上一点,就怕太决计,窦漪房会有所发觉。
窦漪房非常羞窘地收起本身的视野,捧着温热的酒壶冷静地为他斟酒。醇厚的酒香顺着她的行动倾泻而出,渐渐地溢满全部房间。蒸腾的水汽减轻了酒的芳香,连呼吸都带着醉人的芳香。
窦漪房不适地扯了扯身上的衣服,“不就是去服侍一下代王吗,有需求这么昌大其事么?”想当年,她在吕后身边服侍的时候都没有这么煞有介事过。
宋昌点点头,“代王正在内里……”
吵嘴清楚的大眼仿佛黑曜石般在夜色中闪动,长睫如扇,眨动间勾民气弦。香妃色的丝锦襦裙完美地覆盖在她的身上,藏不住底下夸姣的线条,若隐若现撩得民气尖痒痒,欲罢不能。
窦漪房吁吁地喘着气,“呼呼……我们这是赶甚么呀?”服侍代王莫非还要挑个良辰吉时不成?
刘恒通俗的眼眸紧紧地锁住面前的人儿,迷蒙的灯光下,娇小的她黑发如瀑,肤白胜雪,嫣红的樱唇吐着兰花的芳香,比杯中美酒更加诱人。羞怯的睫毛悄悄颤抖,每动一下都像用羽毛扫过本身的心尖,挑逗心弦。
“不薄、不薄,代王房里燃的是金丝炭,暖着呢。”梅子鸢一边忙着在前/胸处为衣服系上丝结,一边自言自语地嘀咕着:“丝结还是松点好,解起来比较便利。”
当梅子鸢拉着窦漪房来到这里的时候,宋昌恰好守在门外,忽见疾步而来的二人,脸上暴露一丝错愕的神采。
“好了,大功胜利!”梅子鸢拍拍双手,对本身作品对劲极了。
“甚么?”窦漪房听不大清楚。
窦漪房“哦”的应了一声,吃紧在四周找了找,公然在桌案上找到一壶温酒。炉子上的铜皿热水沸腾,煮着一壶清酒,酒香四溢,芳香醉人,温得方才好。
内屋传来轻微的声响,窦漪房顾不到手上的疼痛,端着热酒就往内里走去。前一刻人才方才踏了出来,下一秒便被面前的景象怔住了!
窦漪房又羞又窘,还没搞清楚究竟是如何一回事,“梅子、梅子,你这是干吗?”
窦漪房不敢怠慢,谨慎翼翼地将酒瓶从铜皿的热水中取出,冷不防手指被烫了一下,烫出一小片通红。
窦漪房不晓得是本身的手在颤抖,还是心在抖颤,那一记水声如同撞钟,声声震响在她脆弱的耳膜之上!
不是说好了要去服侍代王的吗,如何先服侍起她来了?!
瀑布般的黑发松松垮垮地在耳侧挽起,任由发鬓间几缕青丝随便飘落,带出许许风情。沐浴后的窦漪房满身披发着芳香,热水蒸红了俏脸,染出诱人的绯红。丰/盈的樱唇上还带着水气,像是等候着采撷的果子,鲜艳欲滴。
梅子鸢笑而不语,细心地为窦漪房净身洗发,还偷偷在水里添了几滴兰花香油,她记得代王最爱此香。
美酒芳香,始终不如她身上的香气来得醉人。这套香妃色的丝锦襦裙衬得她桃颊鲜艳,胸/前的美好跟焦短促的呼吸一上一下,上面的丝结略显松动,仿佛只要悄悄一拉便可窥见底下藏着的人间美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