窦漪房吁吁地喘着气,“呼呼……我们这是赶甚么呀?”服侍代王莫非还要挑个良辰吉时不成?
梅子鸢笑呵呵地回道:“啧啧,傻丫头,去代王房里侍寝……呃……服侍之前总得先理理仪容嘛。你看你刚才在厨房里灰头灰脑的模样,那可如何了得?还是先沐浴换衣,打扮一下比较好。”
驰驱了一天的刘恒,或许只要在这个时候才气略微放松一下紧绷的神经,享用沐浴带来温馨,窦漪房悄悄控告本身,她如何能只顾着“独享美色”而忘了闲事呢?!
沉默在两人之间沉淀,酝酿出一种莫名的情素,仿佛一层薄薄的窗纸有甚么东西将近戳破!
窦漪房非常羞窘地收起本身的视野,捧着温热的酒壶冷静地为他斟酒。醇厚的酒香顺着她的行动倾泻而出,渐渐地溢满全部房间。蒸腾的水汽减轻了酒的芳香,连呼吸都带着醉人的芳香。
“大早晨的,你在我脸上点胭脂干吗?”窦漪房赶紧躲开梅子鸢伸来的魔掌。
“有,当然有!”梅子鸢一脸果断隧道:“你忘了云媚女人刚才说的话了吗?代王为国劳累,我们这些做奴婢的就该多多为他分忧才是。男人嘛,都是视觉上的野兽……呃,喜好看夸姣的事情。姣好的妆容赏心好看,代王的倦怠天然就一驱而散啦。”
不是说代王在内里吗?人呢?
不若天仙冷傲,却如兰草芳香,不知不觉间便教人失了魂。
窦漪房不适地扯了扯身上的衣服,“不就是去服侍一下代王吗,有需求这么昌大其事么?”想当年,她在吕后身边服侍的时候都没有这么煞有介事过。
房间里光芒暗淡,微小的烛火明显灭灭,在墙上投射出腾跃的暗影。
“顺道罢了,顺道罢了……”能够的话,她还想在颈侧处也摸上一点,就怕太决计,窦漪房会有所发觉。
水波摇摆,波纹阵阵,水珠好似有生命一样,在他小麦色的肌/肤上滑过,最后叮咚一声,淹没在袅袅的水汽当中。
美酒芳香,始终不如她身上的香气来得醉人。这套香妃色的丝锦襦裙衬得她桃颊鲜艳,胸/前的美好跟焦短促的呼吸一上一下,上面的丝结略显松动,仿佛只要悄悄一拉便可窥见底下藏着的人间美景。
紧接着,拉起方才打扮好的窦漪房就往刘恒房间的方向疾步而去。
刻薄的肩膀,肌肉流利,在温水中泛着安康的光芒;喉结轻颤,高低滑动时似有若无地收回温馨的轻叹;脖子下的胸肌刁悍有力,跟着呼吸有节拍地高低起伏;再往下,水蒸气愈浓,模糊间八块腹肌曲线清楚,表面清楚……
宋昌点点头,“代王正在内里……”
梅子鸢娇俏地挑了挑眉,“我们就等着领赏吧!”
窦漪房大惊失容,将刘恒用力往外推开,双腿一软,人便跌落在地上。
话还没说完,梅子鸢摆摆手,把他的话硬生生地截了一半,“漪房是代王殿下的宫婢,就让她出来服侍吧。”说完,双手猛一用力,将打扮好的窦漪房猝不及防地推了出来,宋昌连半句话都还没来得及说出口,砰的一下,梅子鸢转眼又把门给关了起来。
※※※
这份礼品,代王必定会喜好的!
屋子里暖气蒸腾,氛围间模糊飘零着酒的芳香,醇香沁人……
窦漪房不晓得是本身的手在颤抖,还是心在抖颤,那一记水声如同撞钟,声声震响在她脆弱的耳膜之上!
氤氲的水汽下,羞怯怯懦的她就像惶恐中的小野猫,无助得让民气生垂怜,让人只想将她捧在手心上好好庇护,悄悄抚走她统统的不安。
内心深处却有另一种莫名的打动,想对她作出更残暴的事情,带着甜美和引诱的残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