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梅子鸢拉着窦漪房来到这里的时候,宋昌恰好守在门外,忽见疾步而来的二人,脸上暴露一丝错愕的神采。
窦漪房不晓得是本身的手在颤抖,还是心在抖颤,那一记水声如同撞钟,声声震响在她脆弱的耳膜之上!
眸光一亮,他蓦地握住她纤细的手腕,净白的小手泛着红,细看之下还能看到上面起了个小小的水泡,明显是高温烫伤的陈迹。
梅子鸢拖着窦漪房从厨房一起拉到本身的房里,二话不说扒着她的衣服就把人往浴盆里压去。
美酒芳香,始终不如她身上的香气来得醉人。这套香妃色的丝锦襦裙衬得她桃颊鲜艳,胸/前的美好跟焦短促的呼吸一上一下,上面的丝结略显松动,仿佛只要悄悄一拉便可窥见底下藏着的人间美景。
美丽的发梢上还缀着水珠,不知是靠近浴桶时不谨慎沾上的,还是刚才沐浴后残留下来的,不管哪一个都惹得贰心动如麻,只想摘取那片属于本身的芳香。
刘恒放松地依托在浴桶的边沿,俊眸半阖,苗条的睫毛上挂着几滴水珠,挺鼻薄唇,俊美无俦的侧脸在水雾环绕间淡了几分不羁,多了一分性感。
不若天仙冷傲,却如兰草芳香,不知不觉间便教人失了魂。
刘恒摇了摇手中已空的酒杯,表示对方把酒满上。此时的他完整沉浸在这片暖和的适意当中,享用着可贵的温馨。
窦漪房不适地扯了扯身上的衣服,“不就是去服侍一下代王吗,有需求这么昌大其事么?”想当年,她在吕后身边服侍的时候都没有这么煞有介事过。
窦漪房又羞又窘,还没搞清楚究竟是如何一回事,“梅子、梅子,你这是干吗?”
刘恒通俗的眼眸紧紧地锁住面前的人儿,迷蒙的灯光下,娇小的她黑发如瀑,肤白胜雪,嫣红的樱唇吐着兰花的芳香,比杯中美酒更加诱人。羞怯的睫毛悄悄颤抖,每动一下都像用羽毛扫过本身的心尖,挑逗心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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瀑布般的黑发松松垮垮地在耳侧挽起,任由发鬓间几缕青丝随便飘落,带出许许风情。沐浴后的窦漪房满身披发着芳香,热水蒸红了俏脸,染出诱人的绯红。丰/盈的樱唇上还带着水气,像是等候着采撷的果子,鲜艳欲滴。
梅子鸢笑了笑,没有答复,眸子子转了转,反倒向宋昌问了一句:“叨教宋保护,代王殿下可在屋内?”
驰驱了一天的刘恒,或许只要在这个时候才气略微放松一下紧绷的神经,享用沐浴带来温馨,窦漪房悄悄控告本身,她如何能只顾着“独享美色”而忘了闲事呢?!
“甚么?”窦漪房听不大清楚。
“那你在我胸/口摸上香油的意义是……?”
“不薄、不薄,代王房里燃的是金丝炭,暖着呢。”梅子鸢一边忙着在前/胸处为衣服系上丝结,一边自言自语地嘀咕着:“丝结还是松点好,解起来比较便利。”
用刘恒的话说,此处清幽温馨,正合适浅眠的他。
窦漪房吁吁地喘着气,“呼呼……我们这是赶甚么呀?”服侍代王莫非还要挑个良辰吉时不成?
这份礼品,代王必定会喜好的!
“嗯……是漪房吗?来得恰好,把案上的温酒给本王端过来吧。”刘恒慵懒嘶哑的声音从内屋响起,每一个字都带着些酒意,比氛围中的酒香更加醉人。
“好了,大功胜利!”梅子鸢拍拍双手,对本身作品对劲极了。
被推入屋内的窦漪房一个踉跄,好不轻易才稳住了脚,免除颠仆在地的伤害。她捂着胸口,大眼睛在屋子里转了一圈,四周暗淡温馨,却不见半小我影……
窦漪房挣扎了一下,却抽不返来,只好红着脸细声解释道:“刚才取酒的时候不谨慎被烫了一下,已经、已经没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