窦漪房吁吁地喘着气,“呼呼……我们这是赶甚么呀?”服侍代王莫非还要挑个良辰吉时不成?
房间里光芒暗淡,微小的烛火明显灭灭,在墙上投射出腾跃的暗影。
梅子鸢娇俏地挑了挑眉,“我们就等着领赏吧!”
梅子鸢叽里呱啦地说了一大堆,绕得窦漪房头都晕了。这丫头公然在某方面少根筋!
刘恒摇了摇手中已空的酒杯,表示对方把酒满上。此时的他完整沉浸在这片暖和的适意当中,享用着可贵的温馨。
窦漪房大惊失容,将刘恒用力往外推开,双腿一软,人便跌落在地上。
宋昌眼角跳了一下,“如许……可好?”
屋子里暖气蒸腾,氛围间模糊飘零着酒的芳香,醇香沁人……
内心深处却有另一种莫名的打动,想对她作出更残暴的事情,带着甜美和引诱的残暴……
不是说好了要去服侍代王的吗,如何先服侍起她来了?!
梅子鸢笑了笑,没有答复,眸子子转了转,反倒向宋昌问了一句:“叨教宋保护,代王殿下可在屋内?”
内屋里蒸气袅袅,水气氤氲出阵阵旖旎。刘恒半坐半靠在偌大的浴桶里,水珠从他健壮有力的背肌上淌过,顺着苗条的手臂,缓缓地滴落在地上。高束的长发半干半湿,晶莹的水珠凝于发端,久久不落,烛光下映着七彩的亮光。
“嗯……是漪房吗?来得恰好,把案上的温酒给本王端过来吧。”刘恒慵懒嘶哑的声音从内屋响起,每一个字都带着些酒意,比氛围中的酒香更加醉人。
“仪容,这叫仪容!”粉嫩粉嫩的,才好勾引……哦,不,媚谄代王!
“甚么?”窦漪房听不大清楚。
这份礼品,代王必定会喜好的!
窦漪房“哦”的应了一声,吃紧在四周找了找,公然在桌案上找到一壶温酒。炉子上的铜皿热水沸腾,煮着一壶清酒,酒香四溢,芳香醉人,温得方才好。
用刘恒的话说,此处清幽温馨,正合适浅眠的他。
“那你在我胸/口摸上香油的意义是……?”
刘恒通俗的眼眸紧紧地锁住面前的人儿,迷蒙的灯光下,娇小的她黑发如瀑,肤白胜雪,嫣红的樱唇吐着兰花的芳香,比杯中美酒更加诱人。羞怯的睫毛悄悄颤抖,每动一下都像用羽毛扫过本身的心尖,挑逗心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