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何故得知……?”这件事,吕姝觉得本身藏得极好,没想到慎梦雨本来早知内幕。那代王呢,她的夫君有晓得了多少?
窦漪房嫣然一笑,姣好的脸容更显鲜艳,眉梢带媚,灿若庭中夏花。素手纤纤撩起珠帘,圆润的珠子相互碰撞,收回清脆动听的声响,引发了全殿人的重视,下一刻,统统人的目光快速全落到了窦漪房的身上。
使官看得目瞪口呆,太后令函中治国有道的代王,如何……这般放荡不羁?!莫非这都是太后娘年的错觉,世人丁中的风骚诸侯才是代王的真脸孔?!
窦漪房窝在刘恒怀里,甩着小腿撒娇,“妾身不管,代王说好了要与妾身赏花品茶,怎能食言?漪兰殿的茶都快凉了,殿下再不去就要华侈妾身的一番美意了。”娇声委宛,听得人酥麻入骨。
薄昭走到使官跟前,脸上堆满难堪的笑容,连声报歉:“代王殿下率性如此,使官大人请勿见怪。窦夫人入宫以来深受殿下宠嬖,现在有孕在身,未免有点……呵呵……使官大人可千万‘别’奉告太后娘娘啊!”
窦漪房笑靥如花,长睫下杏眸明灭,眸光流盼出娇媚的潋滟,世人瞠目结舌,这个不知天高地厚的宠妾竟大庭广众下直勾勾地向代王直抛媚眼!
“无关?”慎梦雨掩嘴又笑了,“娘娘说得对,您的事确切与梦雨无关。结婚多年,有关代王的事情,娘娘实际晓得了多少,又体味了多少?常日里,代王可曾与娘娘倾诉苦衷,又可曾与娘娘坦言思虑?代王敬爱娘娘,人尽皆知;敬爱恋缠绵,却又是别的一回事。床笫之间,尽欢的是娘娘,还是代王?”
她轻咳两声,对正忙着用眼神对话的两位主子悄声提示道:“殿下、夫人,打情骂俏还是先回漪兰殿再说吧,王妃娘娘和慎夫人正在那边看着我们呢。”
喂喂……干点闲事,好不轻易摆脱了使官的胶葛,从速回漪兰殿参议闲事,别尽在路上歪歪腻腻秀恩爱!
刘恒游戏人间,固然家有正妻,却从不将男女之事放在心上,正如厉三娘所说,代王一心帮助王兄即位为帝,要不是高祖赐婚,只怕连结婚的动机都没有。无忧坊美女无数,常日里宫中犒赏得来的女子更是不计其数,刘恒却好似对谁都没有特别上心的意义,更别说甚么独宠垂怜。
殿上的大臣们难堪万分,有的乃至扶额遮脸,惭愧难言。代王对庶夫人窦氏宠嬖有加的传闻不断于耳,没想到本日竟然在众目睽睽之下上演了这幕爱妾撒娇求宠的戏码,太后的使官尚且在堂,代王风骚多情的形象怕是瞒不住了!
刘恒只僵了那么一下下,很快就反应过来,略带邪气的笑容爬上俊颜,闪动的星眸中只要爱妾一人的身影。他顺着窦漪房的行动,一手重搂爱妾腰身,一手放在她肚子上垂怜地轻抚着,“夫人冤枉本王了。本王归心似箭,早就想回到内宫陪陪夫人,何如太后娘娘的使官在这里左扯右扯,本王想走也走不了呀。”
刘恒临幸她的时候,沉着得一如昔日,仿佛坠入激/情旋涡的只要她一人罢了。出阁前传闻的那些荡漾羞人的缠绵悱恻,两情依依,都成了公事化的应对。吕姝曾想,她若不是吕家以后,赐婚代王,刘恒会不会连碰都不碰她一下?
别忘了,刘恒临幸凤栖殿的时候,每到半夜便会拜别,传闻厥后去的都是庶夫人窦氏的寝宫。也就是说,伴随代王驱逐晨光的,由始至终只要窦漪房一人!
刘恒将爱妾往本身怀里送来,构成一副缠绵缠绵、蠢蠢欲动的气象,“漪房公然深得本王之意,转头本王赏你……”话音忽地一轻,用相互才气听得见的声音说了几句悄悄话,逗得窦漪房笑容绽放,花枝轻颤,偌大的大殿上回荡着女子奇特的娇媚笑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