吕姝冷哼,“本宫之事,与你无关!”

“吕禄?他又升官了吗?”

远处,吕姝跟慎梦雨跟在背面,遥看刘恒抱着娇小的窦漪房步入漪兰殿,爱宠顾恤之意毫无粉饰,眼梢眉角满满都是爱意,两人偎依的身影在繁花耀日下格外刺目。

吕姝心头一颤,一声娇斥冲口而出,“大胆姬妾,朝堂议政岂容你……!”一句话还没说完,又被窦漪房接下来的行动吓了一跳!

刘恒临幸她的时候,沉着得一如昔日,仿佛坠入激/情旋涡的只要她一人罢了。出阁前传闻的那些荡漾羞人的缠绵悱恻,两情依依,都成了公事化的应对。吕姝曾想,她若不是吕家以后,赐婚代王,刘恒会不会连碰都不碰她一下?

慎梦雨浅浅一笑,朝吕姝盈盈一福后,翩然拜别。吕姝站在原地,遥看漪兰殿的目光一点一点地冰冷起来……

窦漪房嫣然一笑,姣好的脸容更显鲜艳,眉梢带媚,灿若庭中夏花。素手纤纤撩起珠帘,圆润的珠子相互碰撞,收回清脆动听的声响,引发了全殿人的重视,下一刻,统统人的目光快速全落到了窦漪房的身上。

思及此,抱着窦漪房的铁臂往内一收,把婀娜的娇躯往本身身上贴得更近些,还很不要脸地凑到窦漪房的跟前眨着眼睛卖萌撒娇。

使官看得目瞪口呆,太后令函中治国有道的代王,如何……这般放荡不羁?!莫非这都是太后娘年的错觉,世人丁中的风骚诸侯才是代王的真脸孔?!

代王自从进了漪兰殿,就鲜少再踏出宫门半步,晨昏定省、晨练早朝一概定时,从未缺席,不过所谓定时,指的是“定时去定时返”,像例行公事一样,一刻都没有多呆。使官求见了好几次,都被张武和梅子鸢挡了下来,不是说殿下忙于和庶夫人赏花品茶,就是说庶夫人歇睡殿下侧陪,不便见客。

刘恒游戏人间,固然家有正妻,却从不将男女之事放在心上,正如厉三娘所说,代王一心帮助王兄即位为帝,要不是高祖赐婚,只怕连结婚的动机都没有。无忧坊美女无数,常日里宫中犒赏得来的女子更是不计其数,刘恒却好似对谁都没有特别上心的意义,更别说甚么独宠垂怜。

难怪当日在殿上刘恒一副忧心忡忡的模样,吕氏内斗较着减轻,这必定跟惠帝身材状况有密切的干系;吕产吕禄各施其能,为争夺更多的好处摩拳擦掌。亲信间犄角相争,吕后坐收渔人之利,既能保持底下各股权势的均衡,减少功高挡住的能够性,又能稳稳地将这些人紧紧掌控在手中,让他们经心极力地为本身卖力,可谓是一举数得。

窦漪房忍下想咬他鼻子的打动,脸上挂上一抹童叟可欺的可儿笑容,远远看去,就好似回应着刘恒的挑/逗普通,“殿下那边此言?殿下台端光临,漪兰殿蓬荜生辉,妾身欢畅都来不及呢,怎会敢殿下出去呢?”要赶也用狼牙棒,直接扫出门太便宜这家伙了!

但刘恒最担忧的仍然是王兄惠帝。吕后设防日趋周到,惠帝深陷长乐宫再加上龙体违和,连埋没在未央宫的影士也刺探不到更多的动静,只是模糊晓得惠帝的身材很差,几近不能亲政,很多事情均有吕后代为措置。

吕后公然是吕后,每一步棋都经心运营,思虑殷勤!

“梦雨和王妃娘娘何尝不是同病相怜?”美眸偏转,慎梦雨的目光落在了吕姝尚未隆起的小腹,嘴角掩不住一记嘲笑,“凤栖殿中空有公子两名,娘娘一样有孕在身,可代王的宠嬖又朋分了多少?一夜,两夜,还是……只要几个时候?”言罢,掩嘴一笑,大有嘲笑对方“五十步笑一百步”的意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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