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子寒道:“若你mm能安然无事,你可愿留在寒冰宫?”
见他说得仿佛晓得佛祖内心所想般,白忧俄然道:“你当真是削发人?”
到了傍晚,侍女出去传饭,公子寒这才从软塌上起来,而白忧已经保持着同一个姿式站了两个时候,公子寒将书扔在榻上,道:“去用饭吧。”
公子寒并未伸手,而是对白忧道:“你拿着。”
白忧的头靠在公子寒的胸膛上,鼻息间是淡淡的冷香,闻声公子寒如许说,他微微睁大了双眼,双唇却仍然紧抿着。一只纤长白净的手指抚上白忧的下唇,按揉着他紧绷的唇瓣,公子寒道:“想着别人之前先顾好本身,你连本身都不能庇护好,只会累报酬你支出,还如何去庇护别人?”
公子寒道:“这件衣服,你去亲手洗洁净了再还给我。”
侍女笑道:“哪能,宫主极爱洁净,穿过的衣服都是直接扔了换新的,那里还会叫人替他洗衣服?不过白公子您是个例外,婢子还从未见过有您如许洗衣服的……”
书房内顿时温馨下来,只要公子寒偶尔的翻书声,白忧微低着头,寂静的站在一旁,甚么也没再说。
此时青黎已经瞥见了白忧,柔声道:“你返来了,公子没有难堪你吧?”
白忧不解的向他看去,公子寒却已经迈步去了书房,那侍女这时道:“白公子,洗衣的处地点那边,请跟婢子来。”
白忧道:“我和mm的家在花国。”
侍女道:“衣服应当已经洗洁净了,白公子您快拿去晾着吧。”可别再折腾这件衣服了。
菜色很简朴,皆是素菜。两人温馨的吃完饭,公子寒边喝茶边盯着白忧看,深紫色的眼中仍然没有甚么情感,白忧却被他看得脊背发麻,嘴唇更加抿紧,公子寒这才道:“你父亲之前可有向你提起过我?”
卯时,白忧定时到了帝阁。
等他笑够了,青黎才道:“他比我小,我这么称呼他有甚么不对吗,倒是你,这有甚么好笑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