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一点?”楚君逸斜睨了他一眼,道:“祺哥儿才五岁。”
顾诚之笑着点头,楚君逸把儿子教得很好。
楚君逸:“……”
顾诚之撇了撇嘴,没有回绝,晋容之前有和他说过,虞机不想去宫里过年,问他能不能帮着点,毕竟虞机进京是因顾诚之的要乞降晋容的病,带着他过年也算不得大事。
小家伙眨了眨眼睛,问道:“那家书院很好吗?”
亲戚这边是不希冀了,两小我的外祖家又都不在都城,拜访了师长亲朋以后,两人就窝在家里不出门。
因为楚老太爷之前干的事情,楚君逸和顾诚之并没有回楚家拜年,楚老太太无所谓他们来不来,倒是楚老太爷发了通火,但是家里没人理睬他。
虞机为晋容治病,临时不能离京,本来晋容还想着替他安排,可虞机找了个来由给推了,然后就跑到了楚君逸这里,不幸兮兮的求收留。
聂老先生的年纪大了,已经好久不亲身教门徒了,顾诚之让祺哥儿来会安书院,一是为了这里的师资力量,二则是因为有聂老先生在,祺哥儿不至于亏损,而其他的事情就要看祺哥儿本身了。
这是分炊以后,楚君逸和顾诚之在一起过的第一个年,身边不止有儿子,还多了一小我。
顾诚之不自发的轻咳一声,耳根有点发烫,儿子的教诲都是楚君逸卖力,他尽管听儿子背书。
“也很忙。”顾诚之接着答复。
如果有人来就教,一次两次倒还好,次数多了也就烦了,小孩子是最难教的,因为他们有着天马行空的设法,按着顾诚之之前的性子,估计孩子问了几次就会被丢进书房让他本身翻书。
顾诚之已经在户部呆了一段时候,也不再那么忙,不过偶然还是会晚归。
楚君逸没如何在乎,但事情也有例外,比如顾诚之晚归时,神采过分丢脸,那楚君逸就要问一问了。
“不过师父曾经提过,说是祺哥儿大一点就送去书院。”顾诚之笑道。
“行,到时候还要劳烦师父帮着照看一二。”顾诚之答复得痛快,一点踌躇都没有。
聂老先生受了他的礼,挥了挥手,让他们回家去,将近过年了,家里的事情多着呢。
顾诚之去了户部以后就变得非常繁忙,这和之前在翰林院时的繁忙分歧,那会儿他是私底下干活,现在的事情都摆到了明面上。
“以是啊,想不想去书院读书?”顾诚之轻声问道。
“要!”小家伙来了精力,就像缺水的植物碰到了水,眼睛刹时就亮了,“我要像父亲一样短长!”
聂老先生眼皮一跳,这个答案也在道理当中,顾诚之是懒得去教小孩子,那能教孩子的就只要楚君逸了。
“恩。”小家伙笑眯了眼。
“那就好好读书,听先生的话。”楚君逸叮咛道。
“你感觉我懒?”顾诚之一挑眉,道:“那我可要辩驳一下。”说完便抱起楚君逸往寝室走去。
聂老先生对祺哥儿招了招手,让小家伙走到他跟前,道:“你父亲平时都是如何教你的?说说。”
顾诚之见楚君逸面露体贴,神采略微和缓,但还没等他开口,就有人来报:顾大爷来了。
“那……”小家伙歪着脑袋问道:“我能像父亲一样短长吗?”
“对,书院。”顾诚之将祺哥儿抱起,放到了他的腿上,道:“就是教过我和你爹爹的书院,也是教过你祖父的书院。”
“恩。”小家伙嘟着嘴,应了一声。
顾诚之会在这时将孩子送来,应当也有这方面的启事,聂老先生心下暗叹,如许也好,趁着他还活着,能帮点是点。
比及出了正月,祺哥儿被送去了会安书院,因着年纪小,并不在书院中住,楚君逸每日卖力接送,也幸亏书院离得不远,不然这时候都担搁在路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