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如何是好?”领头的愁了一句,灵机一动,“我们备了冰块,熬的好凉茶,另有镇好的生果,请贾爷移到我们车上罢,也风凉,也让我们有机遇尽经心。”
一进门,就瞥见现在佛的佛像,鎏金的佛身色彩有些暗淡,佛像下一只蒲团,蒲团上的人披垂着头发,那头发又只到肩膀,身上胡乱披了件道袍,透出一股萧索之气。
那人恰是他好久不见的朋友柳湘莲。
“多谢你们大爷美意。你们也看到了,我这里只要几辆马车,实没有甚么可帮手的。辛苦你们等待一场,请归去吧。”贾环笑道。
二姐既毕生有靠,也给妹子筹算起来。那尤三姐却有主张。有一次在别人家吃酒,她曾见过柳湘莲串戏,自此留意上了他。母姐逼她嫁人,她便放出话去,此生非柳湘莲不嫁,若不得趁愿,甘心剪了头发做姑子去。
“我还要回家,没空理你。你这就跟我回城,我叫柳伯父来管束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