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应当的,比来你常到办公室来,多揣摩揣摩掘进方面的事情。比来尹队快急疯了,我的压力也不小啊。”康友建非常感到地说道。
话音未落,康友建刚巧走进尹红旗的办公室门,听了说道:“康队这是在研讨事情,还是在背后里废弛人呢?”
尹红旗耐久打仗粉尘,前年他被矿务局总病院查抄出三期尘肺病,从那年开端他就强迫戒了烟。现在他常常感到肺部憋胀气短,说话时也要鼓足了气,以是嗓门子特别高,就像是在吼着说话普通。烟是戒了,但作为一名正宗的煤矿工人,酒,那但是必必要喝的。井下的环境阴冷潮湿,平常不喝酒,男人们的身材拿甚么抵抗酷寒呢?
“好,好吧。”康友建仍然有点儿踌躇地说道。
“康队好!康队过奖了。”程自强赶快伸出双手,与康友建的手紧紧握了握。与尹红旗的手比起来,程自强感到康友建的手显地软绵绵的,没有如尹红旗的手通报来那么大的力量。
“你这是狗改不了吃屎!”尹红旗骂道,脸上却笑了起来,“明天张书记早班下井,中班我下井去看看事情面的掘进环境。康队你把相干功课规程给小程,下午小程在队上先熟谙熟谙质料,夜班你带小程下井看看井下环境。”
“好的。感谢康队。”康友建的这个行动,令程自强非常打动。
“小程坐吧。”康友建松开手,表示程自强先坐,一边朝尹红旗说道:“尹队,你猜出产科张大伟如何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