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局长,你安排事情真是既详确又殷勤哦,程自强内心非常打动。
孙伍拾说着一指刘永强劈面的另一张藤条椅子。
那人持续谦虚地说道:“梳子梳子,除了梳头发,还可梳头皮,也可梳髯毛。老前辈您无需梳头发,但可用之梳头皮,还可梳髯毛。梳头皮活血化瘀延年益寿,梳髯毛老当益壮精力抖擞。此正谓另两面。”
梳子是干吗的?天然是用来梳头发的嘛!
“哈哈,好!那就一言为定。”孙伍拾高兴地说道。
孙伍拾明显与刘永强非常熟谙,他弯起腰连连摆手道:“刘大局长,你快打住。现在可不比本来,我们窑主个个亏蚀,没人主动情愿参与我们这些小煤窑了。”
“呵呵呵,我说孙大矿长,公然成精了呀!账算地滴水不漏呀!你们这是转嫁存款风险嘛。”刘永强也不由地说道。
刘永强摇点头,说道:“孙矿长,我可给你说实话。不是我不帮你,实在是我没本事帮你。再说局里有规定,阿谁红线我是不敢碰的。不过我给你出个主张,你不是急着要让人拉煤吗?你能够找火电厂的人呀!”
哦,本来是如许!怪不得康州一矿和炭场沟小煤窑煤场里的煤炭都被积存下来。
“是嘛?”刘永强一脸调侃地说道,“我说孙矿长,我可不敢与你交朋友。局里三番五次下发文件,各级党员带领干部不得参与小煤窑的运营活动,不然严惩不怠。我与你如果交了朋友,别人岂不以为我与你同流合污了?”
说着,孙伍拾表示请刘永强和程自强坐下,他从另一个桌子上拧起一把水壶,替程自强倒了一杯茶,又给刘永强面前的茶杯里填了水。
崇德矿的出产范围不大,空中上的修建也就非常简易。
本来崇德矿本来的窑主叫郑秃子,孙伍拾是从他手里买来的这个矿?程自强一边听着,一边想道,刘草根不是说小煤窑的出产本钱很昂贵吗?你贬价发卖,莫非还发卖不出去吗?
听到刘永强推让的口气,孙伍拾非常绝望地说道:“刘局长,我也给你说个实话。现在煤炭发卖合作这么狠恶,我一个土包子,底子就与火电厂的人拉不上干系。我这里的煤,连一洋火盒的量都进不到火电厂去呀。哎,我说程兄弟,你在火电厂有熟谙的同窗,或者其他甚么人吗?”
莫文强走前,曾交代程自强去崇德矿的矿长办公室找刘永强报到。程自强走过煤场,就瞥见第一排平房一间房门上方挂着“矿长办公室”的牌子,他直接来到这间办公室门口,敲了拍门后排闼而入。
想到这里,程自强猛地想起了之前曾经看过的一个故事。故事讲的是一个买梳子的人,带着几把梳子去山中的一座寺庙兜售。
老衲人一番顿悟,感觉言之有理,因而便给寺里的统统和尚都买了一把梳子。
刘永强也显得挺高兴,他笑着说道:“小程你坐吧。有一句歌词说朋友多了路好走,我也替你俩欢畅。既然你俩交了朋友,明天我们就聊谈天。你刚从病院出来,别急着展开事情。我已安排局出产技术处助理工程师华茂同道,暂期间替莫科长下井展开事情。从明天开端,你共同他一起事情便能够了。”
这三排平房前面,是一个用铁丝网和红砖结合围起来的煤场,首要堆放从窑里挖出的元煤。一条从井下延长上来的铁轨直通空中,煤场侧面用钢架搭着一个简易的翻矸台。
老衲人是位髯毛斑白慈眉善目标人,他对那人说道:“施主,你恐怕登错门了。敝寺的和尚不留头发,买梳子何干?”
孙伍拾叹了一口气,说道:“那是前些年的事情,你还不清楚我的老底吗?当时候我瞥见郑秃子把这矿办地红火,内心恋慕地不可。谁知等我费尽千辛万苦,把这矿从他手里盘过来,没人要煤了哇!现在我从银行存款的利钱,每月都有好几万。煤销不出去,没钱还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