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一间十五六平米的办公室,四周的墙壁用涂料刷地粉白,正面墙上挂着一幅写有“安然是福”四个草书大字的书画。一胖一瘦的两位中年人隔着一张木桌,正坐在两把藤条椅子上说着甚么话。
本来崇德矿本来的窑主叫郑秃子,孙伍拾是从他手里买来的这个矿?程自强一边听着,一边想道,刘草根不是说小煤窑的出产本钱很昂贵吗?你贬价发卖,莫非还发卖不出去吗?
老衲人是位髯毛斑白慈眉善目标人,他对那人说道:“施主,你恐怕登错门了。敝寺的和尚不留头发,买梳子何干?”
“嘿嘿嘿,可不是嘛。”孙伍拾笑了笑,又一脸祈求地说道:“刘局长,你官通衢子广,帮兄弟一把吧!银行每天催款,兄弟我真快过不下去了。现在煤场里的煤越堆越多,指不定哪天会生机。你只要让人把空中上那堆煤拉点,我亏蚀发卖都成。行吗?”
听完孙伍拾的话,刘永强如有所思地点点头,说道:“没想到此次金融风暴这么短长!看这势头,这个征象还要持续一段期间。那你们还出产这么多煤干吗?临时先停下来嘛。”
孙伍拾伸出大拇指朝刘永强点了点,哈哈一笑说道:“刘大局长,你可真是一名好带领。你是矿务局的大官,我这个小窑主攀附不上。如果你同意,我也至心想与你交朋友呢!”
孙伍拾叹了一口气,说道:“那是前些年的事情,你还不清楚我的老底吗?当时候我瞥见郑秃子把这矿办地红火,内心恋慕地不可。谁知等我费尽千辛万苦,把这矿从他手里盘过来,没人要煤了哇!现在我从银行存款的利钱,每月都有好几万。煤销不出去,没钱还呐!”
想到这里,程自强猛地想起了之前曾经看过的一个故事。故事讲的是一个买梳子的人,带着几把梳子去山中的一座寺庙兜售。
孙伍拾说着一指刘永强劈面的另一张藤条椅子。
莫文强走前,曾交代程自强去崇德矿的矿长办公室找刘永强报到。程自强走过煤场,就瞥见第一排平房一间房门上方挂着“矿长办公室”的牌子,他直接来到这间办公室门口,敲了拍门后排闼而入。
对煤炭发卖的事情,程自强本来并未打仗,他也未曾细心机虑过这方面的事情。现在,他并不清楚煤炭市场的发卖行情。再说他方才与孙伍拾和刘永强了解,一旦冒昧地说出甚么内行的话,倒显出本身的陋劣来。
说着,孙伍拾表示请刘永强和程自强坐下,他从另一个桌子上拧起一把水壶,替程自强倒了一杯茶,又给刘永强面前的茶杯里填了水。
崇德矿井口劈面盖有五间红砖平房,一间是绞车房,一间是矿灯房,其他三间用来储存挖煤用的各式东西、质料和电气设备。
“好好好,小程好精力!你的事儿我都传闻了,真是好样的!如何样?身材没事儿吧?”刘永强亲热地问道。
这个机遇,我程自强能不紧紧抓住吗?
刘永强亲热地拍了拍程自强的肩膀,又伸出另一只手朝矮胖的中年人指了指,笑道:“那就好。来来来,我给你先容一下。这位是崇德矿的孙伍拾孙大矿长,现在但是名副实在的大老板。”
那人双手合十,恭敬地说道:“老前辈您言之有理。不过理在一面,未见其另两面。”
此出息自强与刘永强并未会面,是以俩人相互都不熟谙。程自强点点头,规矩地说道:“你好,我找一下结合调查组的刘永强局长,叨教你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