煤场内里则是一个不小的矸石山,堆着从井下运出来的白花花的矸石。
这个机遇,我程自强能不紧紧抓住吗?
正在与这位中年人说话的刘永强转头看了一眼程自强,他笑呵呵地从藤椅上站起家子,说道:“我就是刘永强,你必然是小程吧?”
“哈哈,好!那就一言为定。”孙伍拾高兴地说道。
那人双手合十,恭敬地说道:“老前辈您言之有理。不过理在一面,未见其另两面。”
听完孙伍拾的话,刘永强如有所思地点点头,说道:“没想到此次金融风暴这么短长!看这势头,这个征象还要持续一段期间。那你们还出产这么多煤干吗?临时先停下来嘛。”
崇德矿井口劈面盖有五间红砖平房,一间是绞车房,一间是矿灯房,其他三间用来储存挖煤用的各式东西、质料和电气设备。
刘局长,你安排事情真是既详确又殷勤哦,程自强内心非常打动。
此出息自强与刘永强并未会面,是以俩人相互都不熟谙。程自强点点头,规矩地说道:“你好,我找一下结合调查组的刘永强局长,叨教你是?”
梳子是干吗的?天然是用来梳头发的嘛!
看来本地的全部产业链条出了题目,导致能源需求连带出了题目。如何把出产的煤炭发卖出去,成为了窑主们最大的题目。程自强心道。
孙伍拾愁眉苦脸地说道:“我的刘大局长,你可真是官僚哇。你有所不知,本年就是小煤窑的寒夏季候。为了尽快把煤销完回款,炭场沟现在出煤的十几座煤窑,个个都在狠命地贬价。的确是贬价无底线了!但周边的工厂企业大部分亏蚀,不得不断产关门大吉,他们也不要煤嘛!”
是以他只是悄悄地听着,也悄悄地想着,却没有说话。
“坐吧!小程你坐,大师都坐吧!”刘永强对着孙伍拾和程自强点点头,“我说孙大矿长,你有所不知,我们小程不但救了曹疯子,也救了井下的一百多号人呐。”
莫文强走前,曾交代程自强去崇德矿的矿长办公室找刘永强报到。程自强走过煤场,就瞥见第一排平房一间房门上方挂着“矿长办公室”的牌子,他直接来到这间办公室门口,敲了拍门后排闼而入。
孙伍拾摆摆手,说道:“我何尝不想停产呐。可题目是,我停产了,我的存款利钱不断产呀!我内心算了一笔账,虽说煤销不出去,但只要能从井下挖出运到空中上,那堆煤的账面代价总比每天的利钱要多一点,以是只好硬着头皮出产了。这也是大师共同的设法。”
孙伍拾赶快站起家子,绕着桌子走了过来,并憨态可掬地伸出双手与程自强的手紧紧地握了握,笑嘻嘻地说道:“程技术员你好,你好。你可别信刘局长的话,我现在穷地就剩下挖出来的一堆煤了。谁能现在帮我把这堆煤卖了,我就叫他爷呢!倒是你舍命相救曹疯子的事迹,让老哥我实在佩服,实在佩服。来来,快请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