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客户是一些一次拉运量在规定吨位以上的用户。为了促进他们多拉煤,或者让他们早付款,在代价方面赐与他们必然的扣头或折让。
一个留着寸发、身穿蓝色帆布事情服、约莫四十岁摆布的中年人从办公室里走了出来。他见程自强旁观大牌子上的粉笔字,一边猎奇地打量着程自强,一边问道:“小伙子,你是来买煤,还是要找人?”
程自强怀着镇静的表情顺腿近前一看,大牌子的大字上面,另写着五行小字:大块煤每吨一百二十五元,中块煤每吨一百一十元,中小块煤每吨一百元,混煤每吨九十元,末煤每吨八十元。
“也不是我救了曹矿长,我俩算是自救吧!”程自强现在可不想在这题目上胶葛时候。
安向东还向程自强供应了一个供营销职员把握的台阶式代价优惠表让他看。这但是不成多得的质料,程自强从上到下仔细心细地看了一遍,毫无遗漏地记在脑海里。
通过大学里的书籍知识,程自强也清楚,从商品煤的角度来讲,发卖的煤炭首要有洗混煤、洗中煤、粉煤、末煤等。别的还按照煤炭的个别形状,分为大块煤、中块煤和末煤等。
康州一矿煤场里的选煤楼,连接着一个高高的万吨煤仓。煤仓下放敷设有单轨铁路,供拉煤的火车通行和装运空中煤仓里的煤炭。煤场的出口处摆着一台地磅,供收支拉煤的卡车称重。
安向东把烟抓在手里,站起家走过来讲道:“小程你咋能这么客气呢?烟你装下。老哥我佩服你的英勇,凭这点,我对你必然有啥说啥。”
对男人来讲,都说烟为中介酒为媒。固然这包烟一下子花去了他兜里的二十元钱,但程自强以为值得。给一个陌生人主动递上一支初级卷烟,最起码他能与人家搭上话吧?如果有缘遇见个脾气相投的人,不是能够打问到更多的信息吗?
“哪如何能够呢?就凭半包烟,哪能拉拢得了安徒弟你啊!”程自强用心逗趣说。
想到要向煤场内里管事的人打问这方面的信息,路过矿大门北边阿谁热烈的街道时,程自强在一个运营烟酒糖茶的商店里,买了一包颇上层次的“黄鹤楼”牌卷烟。
“是如许安徒弟,”程自强不晓得安向东的详细职务,只好如许称呼他了,“我俩在井下只是饿坏了,身材其他方面都没事。病院里我也待不住,就提早出院了。”
“呵呵,我姓程,叫程自强,本年刚插手事情。徒弟你贵姓呀?”程自强自我先容了下,又问道。
安向东就是结合办公室主任,对康州一矿的煤炭发卖事情,具有必然的决策权和相称的建议权。
俩人己无刚才的陌生感,相互之间的心机间隔一下子拉近了。
“嗨,你这小程。”安向东无法了,“好吧,这烟我抽了。不过我给你说煤价的事儿,可不是为这包烟呀。”
呵呵,我的英勇,能带来如此便当呀!看来这做人呢,多做一些英勇的事情,不是甚么好事。
电煤指的是专门往火电厂发卖、用于发电的混煤和末煤。各个火电厂的锅炉机能分歧,对电煤在灰发分、水分、含硫率、发热量等目标的要求也不尽不异。
这,莫非说这内里另有其他甚么环境?程自强心道,现在我哪晓得火电厂用啥煤,究竟能用多少吨呢?
四五十年来,康州矿务局出产的煤炭资本,就是通过这两家单位向外发卖。在国度需求大量煤炭资本的那些年里,这两家单位为康州矿务局做出了凸起的进献。
煤场边的这几间办公室里,就有煤炭运销公司、铁路运输公司和一矿派出的职员结合办公。他们不但卖力向外运输煤炭的称重担务,并且还承担各种煤炭的采样、制样、化验、开单、结算和核算任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