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哪如何能够呢?就凭半包烟,哪能拉拢得了安徒弟你啊!”程自强用心逗趣说。
康州矿务局的煤炭发卖,本来采纳集条约一的发卖形式。矿务部分属一个二级单位煤炭运销公司,首要卖力全局各矿电煤、地销煤和零散用户用煤的发卖办事事情。
因为当局耐久对电煤实施指导价,与其他用户比起来,电煤的代价最低。煤炭紧俏的时候,矿务局并不肯意将煤卖给火电厂。但市场疲软的时候,火电厂的运量相对稳定。是以电煤代价颠簸相对不大。
安向东就是结合办公室主任,对康州一矿的煤炭发卖事情,具有必然的决策权和相称的建议权。
通过大学里的书籍知识,程自强也清楚,从商品煤的角度来讲,发卖的煤炭首要有洗混煤、洗中煤、粉煤、末煤等。别的还按照煤炭的个别形状,分为大块煤、中块煤和末煤等。
“好嘞。”安向东率先进门,程自强跟在他身后随之进门。
安向东把烟抓在手里,站起家走过来讲道:“小程你咋能这么客气呢?烟你装下。老哥我佩服你的英勇,凭这点,我对你必然有啥说啥。”
由此可见这两家单位,在康州矿务局的首要性。
这让程自强喜出望外。正应了那句话,不是做不到,而是想不到啊!如此便当的信息就在他的身边,他本来如何未曾到这个处所来呢?还是没想到嘛!
程自强瞥见的大牌子上标明的代价,是营销员俗称的“挂牌价”,这个代价首要针对的是地销煤和零散用户。对电煤用户、耐久条约用户、大客户和其他一小部分特别用户,则按照详细运量、付款进度,采纳台阶式的优惠代价。
对男人来讲,都说烟为中介酒为媒。固然这包烟一下子花去了他兜里的二十元钱,但程自强以为值得。给一个陌生人主动递上一支初级卷烟,最起码他能与人家搭上话吧?如果有缘遇见个脾气相投的人,不是能够打问到更多的信息吗?
“是如许安徒弟,”程自强不晓得安向东的详细职务,只好如许称呼他了,“我俩在井下只是饿坏了,身材其他方面都没事。病院里我也待不住,就提早出院了。”
看了一眼办公室里的布局,程自强估计安向东应当是煤场的邻导。因为这间办公室里只要一张办公桌,桌后摆着的一把木椅被安向东坐了,桌子劈面另摆着六把木椅,明显供前来办事的其别人就坐。
呵呵,我的英勇,能带来如此便当呀!看来这做人呢,多做一些英勇的事情,不是甚么好事。
电煤指的是专门往火电厂发卖、用于发电的混煤和末煤。各个火电厂的锅炉机能分歧,对电煤在灰发分、水分、含硫率、发热量等目标的要求也不尽不异。
他从速又从身上摸出那包烟,放到安向东的办公桌上,笑道:“安徒弟,我不抽烟,这烟你抽吧!我亲戚没给我说详细要甚么范例的煤,也没有说吨位。我只是传闻他家在火电厂有熟谙的人,想往电厂拉点煤。你能不能给我详细说说这方面的环境呀?”
安向东把程自强让到桌子劈面的一把木椅上坐了,顺水从右耳朵边摸下烟叼在嘴里,又用打火机点着吸了一口,赞道:“公然是好烟。小程,你可真英勇啊!你应当在病院医治呀?如何这么快出院了?”
“哦,是如许。矿上明天各种煤的代价,大牌子上都写着呀!哎,我说小伙子,我之前我如何没见过你呢?”中年人接住烟,顺手别到右耳朵边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