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莫非说这内里另有其他甚么环境?程自强心道,现在我哪晓得火电厂用啥煤,究竟能用多少吨呢?
“哈哈,嗯,你这话我爱听。”
因为当局耐久对电煤实施指导价,与其他用户比起来,电煤的代价最低。煤炭紧俏的时候,矿务局并不肯意将煤卖给火电厂。但市场疲软的时候,火电厂的运量相对稳定。是以电煤代价颠簸相对不大。
大客户是一些一次拉运量在规定吨位以上的用户。为了促进他们多拉煤,或者让他们早付款,在代价方面赐与他们必然的扣头或折让。
煤场边盖有几间砖瓦布局、装着玻璃窗的办公室,程自强随便扫了一眼,只见有好多人爬在各自的办公桌上忙着甚么。
“嗨,你这小程。”安向东无法了,“好吧,这烟我抽了。不过我给你说煤价的事儿,可不是为这包烟呀。”
安向东把烟抓在手里,站起家走过来讲道:“小程你咋能这么客气呢?烟你装下。老哥我佩服你的英勇,凭这点,我对你必然有啥说啥。”
康州一矿煤场里的选煤楼,连接着一个高高的万吨煤仓。煤仓下放敷设有单轨铁路,供拉煤的火车通行和装运空中煤仓里的煤炭。煤场的出口处摆着一台地磅,供收支拉煤的卡车称重。
此一时彼一时。现在的煤炭发卖情势倒是江河日下,早就不能与前些年比拟了。
“哪如何能够呢?就凭半包烟,哪能拉拢得了安徒弟你啊!”程自强用心逗趣说。
程自强从速也站起家子,用双手紧紧捂住安向东手中捏的那包卷烟,笑着说道:“安徒弟,就半包烟,你还要这么客气呀?我从不抽烟么,装着不是干了嘛!你这么做,我多不美意义啊。”
这两年因为受团体经济情势的影响,各种煤炭发卖均碰到了前所未有的困难。为此,康州矿务局决定将地销煤和零散用户的发卖权下放到各出产矿,以便进步各出产矿的发卖主动性,形成全员发卖的格式。
想到要向煤场内里管事的人打问这方面的信息,路过矿大门北边阿谁热烈的街道时,程自强在一个运营烟酒糖茶的商店里,买了一包颇上层次的“黄鹤楼”牌卷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