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到这一点,程自强高兴地笑了起来。他第一个想雇的人,竟然是栖凤阁的老板赵繁华。赵哥,你不是想干点别的事儿么?那就跟我来干吧。
大学四年所学的专业技术,莫非就如许等闲地丢弃吗?谁都清楚,做买卖赢利的目标,当然是为了改良糊口。可等我赚到钱后,莫非就仅仅为更好地糊口吗?
再说了,我明天能够拿到第一火电厂的煤炭购销条约,此后也该想体例拿到第二火电厂的煤炭购销条约才好。与其靠卓不凡从中牵线搭桥抽取一成干股,何不阐扬倩倩的资本上风呢?
这笔钱,是目前我运作这笔买卖的全数资金。而这点儿钱,与每月近百万元的煤款比起来,的确就是毛毛雨。
至于买卖方面,我要做的事,就是开辟发卖市场,调和发卖渠道,办理货款结算。其他方面的事情,雇人替我干吧。
然一笑,用心逗他道:“这有甚么辛苦呢?诚恳交代,是不是小蒋同窗担忧别人把丽君给拐跑了不成?”
不!做买卖赢利,只不过是我糊口的体例之一。作为一个男人,我程自强应当有本身的奇迹。
遵循购销条约规定的履约刻日,我要在六个月以外向火电厂供应十万吨的元煤。换句话说,我必须每月包管一万六千多吨的运量。每月向炭场沟小煤窑的对付煤款,差未几应当在一百万元摆布。
内心有了这个决定,程自强悄悄松了一口气,另一个题目却又涌上他的心头。
我毫不能把赢利当作独一的糊口,而是让赚来的钱办事于我的奇迹。以是,康州一矿的这份事情我不但不能辞,还要把它作为一个载体战役台,当作小我的奇迹干好。
程自强用鼓励的眼神看着叶倩文,反问道:“如何不可呢?这事儿临时不急,你留意着就是了。目前我的当务之急,是从速回炭场沟构造人力和物力运煤。效力就是款项嘛。”
看着窗外一溜后退的街景,程自强按捺着冲动的表情,说道:“倩倩,此次肉头给我帮了大忙。他拜托我照顾好丽君,我已承诺他了。明天我们去看看她,一起吃顿饭。不过照顾丽君这事儿,我只能奉求给你。此后就要辛苦你了。”
“强子,甚么好体例啊?”叶倩文满脸欣喜地问道。
程自强笑了笑,说道:“这话肉头可没说。他的心机,我咋能晓得呢?你应当晓得,肉头对丽君的情意,是真的。但丽君还要两年才毕业呢!肉头有这个担忧,也属普通。作为他的铁杆朋友,如何着,也不能让他的女朋友受人欺负不是?”
那么,目前我另有需求持续留在康州一矿事情吗?我有那么多的时候和精力兼顾两端吗?鱼和熊掌不能兼得。我干脆把一矿的那份事情辞了,用心做好这笔买卖吧?
想到辞职的事情,程自强内心一时摆布难堪。
为包管每月均衡和稳定的供应量,也为防备火电厂结算不及时能够带来的资金风险和供应风险,与我赊销合作的小煤窑越多越好。再说了,每月上百万元的赊销额,炭场沟的任一家小煤窑都承担不起。
张朝阳说了一声“好的”,脚下一踩油门,桑塔纳轿车载着三人朝西北矿业学院方向驶去。
“强子,去学院干吗呀?”叶倩文猎奇地问道。
本来他为这事。
我在康州一矿再如何辛苦再如何尽力,每月不过才二百多元的人为。这笔买卖做成后,我程自强在经济上应当完整翻身得束缚。现在这笔买卖需求我,我也必然会尽力以赴。
叶倩文全面参与了签订这份条约的全过程,也非常清楚这件事的来龙去脉。程自强的话刚一说完,她就明白了他话里流暴露来的意义。
当然,鸡蛋不能全数放到一个篮子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