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倩文眨巴着眼睛,问道:“你的意义是?”
“强子,去学院干吗呀?”叶倩文猎奇地问道。
这笔钱,是目前我运作这笔买卖的全数资金。而这点儿钱,与每月近百万元的煤款比起来,的确就是毛毛雨。
内心有了这个决定,程自强悄悄松了一口气,另一个题目却又涌上他的心头。
为包管每月均衡和稳定的供应量,也为防备火电厂结算不及时能够带来的资金风险和供应风险,与我赊销合作的小煤窑越多越好。再说了,每月上百万元的赊销额,炭场沟的任一家小煤窑都承担不起。
我毫不能把赢利当作独一的糊口,而是让赚来的钱办事于我的奇迹。以是,康州一矿的这份事情我不但不能辞,还要把它作为一个载体战役台,当作小我的奇迹干好。
你们固然有资本,老子手里捏订单。第一个月的煤炭供应量,我只能全数采纳赊销的体例。虽说除此我别无挑选,但你们各窑的煤持续在煤场子里堆着,没有销路也是徒然。
那么,目前我另有需求持续留在康州一矿事情吗?我有那么多的时候和精力兼顾两端吗?鱼和熊掌不能兼得。我干脆把一矿的那份事情辞了,用心做好这笔买卖吧?
叶倩文全面参与了签订这份条约的全过程,也非常清楚这件事的来龙去脉。程自强的话刚一说完,她就明白了他话里流暴露来的意义。
叶倩文压根就没想过要去和供销部分的人打交道,她心有忐忑地问道:“强子,你看我,能行吗?”
“强子,甚么好体例啊?”叶倩文满脸欣喜地问道。
听到这话,程自强一时堕入深思。是啊,比来我一向为贩煤的事情来回驰驱,底子就没来得及思虑下一步的筹算。现在,真该要好好打算打算了。
想到这一点,程自强高兴地笑了起来。他第一个想雇的人,竟然是栖凤阁的老板赵繁华。赵哥,你不是想干点别的事儿么?那就跟我来干吧。
毛毛雨就毛毛雨!
前次李宗正矿长给我的慰劳金四千元,加上蒋光煌借我的两万五千元,我身上本有两万九千元。这两天一番破钞下来,现在我身上已不敷两万元。
程自强松开拉着叶倩文手腕的手,朝张朝阳抱愧地笑了笑,说道:“张徒弟,费事你到西北矿业学院去一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