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州平莫忧,此为友聚,又有何说不得的?”
臂骨折了,本应痛若钻心,可燕清举手抬足却未有半点非常,还与他们同坐喝酒,谈笑风生,以后更是若无其事地骑马赶路,途中颠簸了好久,与他扳谈,端倪也全然不泄半分痛苦之色。
这回出逃时把胳膊弄骨折了,他也只感到有些麻痒的痛,检察后见未流血,不怎毛病行动,又因拐到徐庶的机遇近在面前而镇静不已,也未太分神去管。
他畴昔受过的最短长的伤,也是独一用到手牌“桃”的一次,还是从长坂坡去长安的途中,他手里刚好没闪,又被追来的路匪的流矢射中小腿,本身拔了后,见那还是血流不止,只得吃了个桃――说来也风趣,在用桃牌的时候,还真会腾空冒出来一只水灵灵的蜜桃,只是吃下去无甚饱腹感,会极大程度上加快伤口愈合罢了。
燕盘点头:“只是左臂稍有痛苦,小小毁伤,应无大碍。”
徐庶不慌不忙,以先秦史籍《周书》上的释义作答:“当叫生无乏用,死无传尸。”
燕清慢条斯理地抿了口酒,不答反问道:“依元直所见,何为仁德?”
只不过真正的成果却不如燕清现在所轻描淡写的这般简朴,待到去到城内医馆,寻来大夫诊治,徐庶既极感骇怪,也对他佩服得五体投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