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况有张绣在长安兴风作浪,陛下又夙来寡恩自利,听其谗言,与主公冷淡离心不过是早是晚的辨别,何不物尽其用,趁早多用陛下名义行事,好予我等便当?”

郭嘉常日爱摆些高人风采,讲究言简意赅,点到为止,本日千万不料燕清竟不认同他经心策划的打算,不免有些焦急,方来了这么一通长篇大论。

不得不说曹操气运奇佳,如同天佑,虽多次深陷绝境,却总有一大帮忠心耿耿的臣子愿为他抛头颅洒热血,前赴后继的卖力不说,就连本来胜券在握的敌营里也能神乎其神地冒出个卧底般的坑队友,让他在存亡存亡之际顺利脱身。

他虽有信心不叫吕布反复史上那风趣好笑的弊端,可赶上这些个跟汗青的轨迹重合度太高的严峻事件,仍然极其担忧,总感觉会野火烧不尽,东风吹又生。

干就干吧。

郭嘉微眯着眼,灵敏地看破了他这冠冕堂皇的借口背后,所藏着的实在心机,哪怕与燕清友情极深,说话也是毫不包涵的锋利:“重光既有助主谋取大事之心,便应知时不待人的事理,今有良机,怎忽地如此缩手缩脚?观你定下诛董大策,夺扬之疾,向来不是走的甚么稳打稳扎的门路,为何唯独对上曹操就如此保守,深为顾忌?”

郭嘉暴躁得起家踱来踱去,不成思议道:“那终究不还是冲着曹操去的?他正值年富力强,麾下智者与懦夫极多,不趁他羽翼未丰,直接一拿,待他气候成了,就更成卧榻边的猛虎了!至于陶恭祖,他年龄已高,底子不敷为惧,顶多再过个一年半载,徐州的归属还需再问?定是我等囊中之物,不然个戋戋徐州罢了,那里值得劳师动众,特地算计?”

郭嘉猛一拍桌,难以置信道:“莫非重光那日在议事厅中所言非是为了放动静出去麻痹探子耳目,是当真只为徐州一地而大费周折?”

郭嘉说得轻描淡写,庞大的信息量却蓦地涌来。

吕布煞有其事地摸了摸下巴,深思半晌,只低声问了一句:“可有胜算?”

最后屏退摆布,只留本身和吕布,总算叫在炙日下驰驱的郭嘉能置身于阴凉当中,舒坦地半躺着,手里捧着冰镇酸梅汤,开端了慢条斯理的报告。

郭嘉:“……”

“届时骑上战马,披好战甲,要瞒过探子的耳目,应是绰绰不足。最后待文和所择之许仲康秘抵此地,由他担负主公替人,我等便可金蝉脱壳,回许静待机会。”

成果吕布可没讨到甚么好,不但把曹操这个最可骇的仇敌获咎死了,最后也没能守住战果,只东风对劲了一段时候,就硬是被一度腹背受敌、落魄得只剩下三县的曹操给重振旗鼓,狠狠夺回了失地。

“何况重光莫谈笑了,此计一出,曹操安能不知坐收渔翁之利的我等为主谋也?不过要借题阐扬,入侵徐州,才来了个将计就计罢了。”

“得重光之令,嘉先至子敬家中求见,道明来意,几番扳谈后,方知他亦慕主公风采已久,早生率部下投奔之意,只叹无甚门路,这会儿便是正中下怀。”

“届时我等气候已成,进可逐鹿中原,退可涵摄生息,雄踞一方,何必再管朝廷的百官在揣摩些甚么诡计狡计?单凭张绣在那教唆诽谤,也是怅惘。他纵有三寸不烂之舌,小天子脆弱而自保,定也不敢等闲将势大的我等获咎,而是要加官进爵安抚。”

郭嘉摇点头,持续道:“哪怕无嘉做这说客,鲁子敬亦已有此意,怎称得上是嘉的功绩?与他一拍即合后,嘉便请他遴选三千颠末练习、长于骑射一道的乡中青壮,他业利落答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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