怀揣着一颗包天的狗胆,燕清占便宜可谓是占得心对劲足。
倒是沉吟半晌后,嘴角迟缓地上扬,暴露一抹戾气实足的笑来,道:“如此倒是正中下怀,布恰有账要寻夫人清理。”
吕布愣了一愣,这回很快就反应过来了。
有道是,意随心生,心随便动。
这会儿因施药及时有效,燕清作为关照亦无微不至,赶在他一醒来就帮着进了点米糊和药汁,叫吕布顺利缓过那股虚劲儿来。
吕布一眨不眨地重新奇的角度打量着平常得见不得的景色,内心油然生出点难以言喻的肖想来,是被那不知哪儿来的猫爪又狠狠挠了一下,麻痒难捱的滋味清楚非常。
现在没了悬在头上的这杆利剑,一睡就是等闲唤不醒的死沉。
燕清实在是太累了,几日几夜的无休无眠,始终未曾合眼,全凭一股精力量撑着,恐怕一不谨慎睡着,没赶上吕布濒死时将桃喂下去,等最后一睁眼就看到他已悄悄咽气的绝望。
吕布倒是嗤笑一声,懒洋洋地倚在长官上,决然道:“光从那几个蠢货身高低手,当然看不出甚么花样来。”
他渐渐起家,行动放得极缓,连履也偶然去穿,直接赤脚踩到底下铺着的软毯上,蹑手蹑脚地走了畴昔,谨慎翼翼地将熟睡的燕清抱起,放到他本来躺着的长塌上,盖好被子,又掖好被角。
吕布微一挑眉,忽福诚意灵:“这卖力护送的将领,定是魏续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