待貂蝉一曲舞罢,扶风弱柳般退至养父身边,害羞美目却仍然忍不住往这威风凛冽的将军身上瞧。
烛光一晃一晃的,耀得吕布面上表面更加深切,他听燕清这时还要绕个弯子,刚降下的火气便又提了些许上来,不冷不热地讥道:“尚可。远不如重光先生来得清闲安闲。”
这话还好,他神采倒是充满对付,摆了然不将本身看在眼中。饶是王允哑忍工夫够足,也缓了半晌才笑出来:“怎会,奉先将军眼重了。”
这与打算中的不一样哇!
他想了想,感觉再出于谨慎,也不该就此不问,何况他本来就有话要暗里跟其说,便默不出声地跟在吕布身后,进了后院的小阁。
王允摸了把干瘪的胡子,笑呵呵道:“还请待我选个良辰谷旦,再为小女备好嫁奁,天然会送到将军府上,请将军稍作等待,静候佳音。”
这男声当得是雄浑有力,可见仆人有多气血畅旺,无异于一道朗朗晴空劈下的响雷,适值赶在实打实的文官,司徒王允耳旁轰然炸开了。
又仓促冲被萧瑟好久的貂蝉使了个眼色,总算让这一波三折的歌舞演下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