燕狷介深莫测地微微一笑,意味深长道:“战机转眼即逝,怎能叫主公为微末之事分神?何况元直犹倾于匡扶汉室,如果叫他晓得吾等主张延后再理,怕会心寒……”
存在感极其有限,是个不折不扣的小人物。
看马腾和韩遂二人欢欢乐喜地歉收而归,张济既是咋舌,又忍不住怦然心动。
提及徐庶,贾诩心领神会地点头:“那重光意下如何?”
只是刚一起身,就俄然想起了比来老因欲求不满而在梦中肖想自家主公一事,因而重新坐了下来,口气既谦逊又朴重,当真就教一脸莫名的贾诩:“文和可知,城内离此地比来的妓子在那边?”
于外人眼中堪为倾倒众生的绝伦美景,却叫深受其害的贾诩前提反射地眼皮狂跳,不动声色地岔开话题道:“可要派文远将此诏送往主公处,好叫他晓得?”
但是朝廷那些尤爱没事谋事,教唆诽谤的家伙,他们好声说话都不肯听,却为点蝇头小利自掘宅兆,事光临头就头一个想到找他们拯救,如此放纵的先例可不能开。
但是,就算是刘协再贫乏政治经历,见王允之计虽暂驱退了虎视眈眈的马韩二势,却连张济这类贼名未洗的小角色都敢有样学样,通过威胁朝廷来讨个官做了,也晓得此计存在着极大的不当之处。
除了日渐老迈的老将军皇甫嵩外,长安可堪大用的武将屈指可数,反观不事出产、能为些鸡毛蒜皮的小事唇枪舌剑的文官倒有一大堆,何况经董卓的祸乱后,他们本身也要好好规复元气,如何能够腾得出充沛的人手来征讨躲到西凉故乡的董卓旧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