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页 > 混在三国当谋士 > 第一百二十四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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另有个心胸不轨的曹操昨个儿连夜出发,直往青州而去的,这谭浑水是必定要浊上加浊了。

倘若吕布有涓滴对燕清倒霉之意,郭嘉那些个兵不血刃、决胜千里以外的奇投机计、运筹帷幄,就会悄悄调头,毫不包涵地刺向吕布。

届时拿他就如老鼠拉龟,无处动手。

有他们勾肩搭背、恨不得合穿一条裤子的密切无间在前,他与吕布暗里里几近夜夜抵足同眠的那点猫腻,就成了实打实的灯下黑,反不惹人谛视了。

面对这叫每天不该,叫地地不灵的窘境,又不管如何也不肯让步、不将粮草交到汉賊手里的孔融,就此郁结于心,一日上城墙巡查,看向那放肆非常的黄巾兵群时,胸口一窒,一口鲜血倏然喷出,竟是当公愤绝而亡。

难怪郭嘉迩来与他分外密切,口头上屡开些夫君夫人的打趣,本来是为了混合外人视听,才将本来的八分靠近,硬是表示出了十二分来。

燕清方才即便诘问,也只是抱着半开打趣的心态,猝不及防地就被这透着密意厚谊,万分动听的话给来了下暴击,怔怔地半天说不出话来。

张辽会,高顺会,徐庶会,甘宁会,徐晃会,赵云,也会。

想不被涉及,独善其身,也半点称不上难事。

燕清心中百味陈杂,多是滚烫,郭嘉的心神却都落在了铺在身前矮桌的纸张上,忽地微微蹙眉,比了个手势,叫他过来:“唔,重光你且来瞧瞧这信。”

因府君暴毙,城中受其恩德颇深的公众具都悲怮不已,自发举起兵器,抬着孔融的棺木,也不发丧,就这么不顾统统地出城抵挡,意在为他复仇。

哪怕他半途变卦,成心掺杂一手,做些推波助澜的活计,为求安稳简易,又何必挑选帮手臭名昭著,人才残落,脾气阴晴不定,对忠臣高顺都多疑猜忌的吕布?

燕清毫无惊奇之情,只笑眯眯道:“真是难为奉孝了。”

燕清:“……”

燕清只模糊听得开首的‘更何况’,不免猎奇道:“奉孝方才说了甚么?”

别说这变调了的主臣干系严峻违背礼法,有悖常伦,纵使郭嘉轻视礼教,放浪形骸得很,又一贯不如何瞧得上吕布,只多瞧着他份上才拜入营中,帮手一二。可遵还是人的脑回路,见到老友在往一条不归路上走时,鄙人认识地帮着讳饰之余,不也会苦口婆心想将人劝返来吗?

吕布如果会顾忌外人如何对待他的所作所为,就不会干出两回弑父的傲慢事儿来了:一回为高官厚禄,名马赤兔,一回为美人貂蝉,男人颜面。

郭嘉明显对已是死人一个的孔融并不感兴趣,只渐渐地勾起唇角,暴露一抹意味深长的笑来:“就不知袁家至公子沉不沉得住气,公孙瓒又顾不顾得上讲究吃相了。”

郭嘉扶额感慨道:“清楚是个智计百出的奇才。怎在此道却笨拙之至,不吝自毁长城?”

郭嘉摇了摇扇,慢条斯理道:“明知劝亦无用,何必白搭唇舌?”

“袁绍?”郭嘉笑了一笑:“反应之慢,叫豚亦自叹弗如也。此时在他眼里,曹操只带千余号人去,恰是正中他下怀,觉得可效仿其弟袁术收拢孙坚余部的做法,乘机兼并那些个精卒罢。”

而燕清的话,真想活到寿终正寝,以他对汗青的先知和所持卡牌的强大,只消隐居山林,避开纷争,放心肠做个吃瓜大众便可。

接受这奇耻大辱,又碍于本身过分无能,底子何如不得耀武扬威,视北海如囊中之物的管亥,孔融既愁又怒,还想遣人送信去长安乞助陛下,可那十几万黄巾把他的城池围了个水泄不通,又如何能够跑得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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