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些话不好直说,反易显得矫情多余。
别说这变调了的主臣干系严峻违背礼法,有悖常伦,纵使郭嘉轻视礼教,放浪形骸得很,又一贯不如何瞧得上吕布,只多瞧着他份上才拜入营中,帮手一二。可遵还是人的脑回路,见到老友在往一条不归路上走时,鄙人认识地帮着讳饰之余,不也会苦口婆心想将人劝返来吗?
就看孙策与周瑜会如何联手,好好操纵这叫盟约崩溃,或能让他们不战而退的大好机会了。
届时拿他就如老鼠拉龟,无处动手。
张辽会,高顺会,徐庶会,甘宁会,徐晃会,赵云,也会。
贾诩明哲保身惯了,或会两不相帮,静观其变。若见势头真有不妙之处,恐怕就会暗寻下家。
燕清方才即便诘问,也只是抱着半开打趣的心态,猝不及防地就被这透着密意厚谊,万分动听的话给来了下暴击,怔怔地半天说不出话来。
郭嘉扯了扯嘴角,云淡风轻道:“重光若不想身败名裂,就将这事捂严实些,切莫太放纵主公的‘情难自禁’了。”
成果讽刺的是,这股混不要命的汹汹气势,竟然叫色厉内茬的黄巾军被吓跑了。
如此可见,不管是面前还是吕布,都不但不甚惜命,充满着目前有酒目前醉的设法,恰好还很不要脸,对上心中挚爱,再不择手腕也要弄到手里捧着,因而就显得非常天下无敌了。
而燕清的话,真想活到寿终正寝,以他对汗青的先知和所持卡牌的强大,只消隐居山林,避开纷争,放心肠做个吃瓜大众便可。
郭嘉扶额感慨道:“清楚是个智计百出的奇才。怎在此道却笨拙之至,不吝自毁长城?”
从鬼才口中出来,就真真是令媛之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