郭嘉却似毫无架空,非常平高山接管了这个究竟,只让他们收敛一些,莫在外人跟前露了马脚。
就看孙策与周瑜会如何联手,好好操纵这叫盟约崩溃,或能让他们不战而退的大好机会了。
想不被涉及,独善其身,也半点称不上难事。
如此可见,不管是面前还是吕布,都不但不甚惜命,充满着目前有酒目前醉的设法,恰好还很不要脸,对上心中挚爱,再不择手腕也要弄到手里捧着,因而就显得非常天下无敌了。
原是三方拉锯的战势,孔融俄然出局,就剩下初来乍到,却背靠气力薄弱、门楣灿烂的袁氏一族的袁谭,和有刘关张三兄弟协理佐务、两年前就营私孙瓒之命占有青州齐地的野门路刺史田楷了。
“只消有嘉在一日,便能护得重光安然无虞。既然如此,另有甚么可慌的?”
唯有视他作毕生知己的郭嘉,不管碰到何种地步,都毫不会弃他而去。
这辈子本就是白赚来的,能有本日的风景,与他之前的意随心走抛不开干系。他东奔西走,劳心劳力了如此之久,在吕布志愿的主动下,他就为本身的欢愉考虑一些,又有何妨?
一些话不好直说,反易显得矫情多余。
实在郭嘉的态度,自始至终都非常明白:他就是舍命陪君子,假侍吕布为主,实为燕清实现抱负而来。
倘若吕布有涓滴对燕清倒霉之意,郭嘉那些个兵不血刃、决胜千里以外的奇投机计、运筹帷幄,就会悄悄调头,毫不包涵地刺向吕布。
燕清心中百味陈杂,多是滚烫,郭嘉的心神却都落在了铺在身前矮桌的纸张上,忽地微微蹙眉,比了个手势,叫他过来:“唔,重光你且来瞧瞧这信。”
燕清重新又读了一次,肯定了孔融的死讯后,忍不住叹了一声:“哀兵必胜,孔融倒是极受公众恋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