饶是这般,燕清也不肯在郭嘉面前露怯――真叫夺目高智的鬼才捉着软肋,那才叫永无宁日。
郭嘉毫不客气地一屁股坐在了龙榻上,挑眉笑道:“齐王威名远扬,权倾朝野,今后要见你一面,但是越来越难了。”
明显吕布比他年长十一年整,可常常在折腾一宿后,次日就剩吕布还是生龙活虎的模样了,燕清内心也不是没妒忌过。
燕清谦虚点头。
免得成为统统人谈资的同时,还得充当围观工具。
燕清干脆利落地扳回一城后,就趁着这奸刁的狐狸还在发楞的工夫,从速见好就收,笑眯道:“晓得慎言的首要了罢?”
固然燕清已位列贵爵,郭嘉对他的态度却没产生半分窜改,一如既往地放松自如,插科讥笑多过议论公事。
只见燕清唇角一翘,暴露个与郭嘉普通无二的风骚弧度,轻挑起那微尖的下巴,在那一瞬魅力全开,弯弯的斑斓眉眼里,竟是带出了些微邪气。
燕清那里听不出他话语里的调侃之意,先是不轻不重地踹了他一下,再一抬眼屏退摆布,才哼道:“无稽之谈!我但是晓得,陛下早许了你随便收支宫中的特权的。”
郭嘉是典范的能坐着就不站着,能躺着就不坐着的懒人,吕布又给尽了他便利,大能够从他那宅邸乘坐车舆,一起通畅无阻地来到燕清暂居的殿中,期间连地都不消下一次。
郭嘉到底没能绷住,轻咳一下,小声悄悄道:“看在这几句好言份上,你从速帮我劝劝,撤了那禁酒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