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公来了?”
燕清还是第一次见到这位史上刘备的大舅哥、家拥金银财帛无数,人称富可敌国、养有上万主子与门客的大土豪,不由多看了几眼。
陆逊初来乍到,如果过分热忱的话,或许就适得其反,倒将他吓到了。
不然谁会想到,才气不过平常,各方面都称不上出彩的陶谦,在遭受过被曹□□得走投无路的折磨,又亲目睹到陈温身后的扬州是如何动乱、成为被人热烈掠取的猎物后,会在寿命已至时,非常判定地来这么一出,直接绝了其他蠢蠢欲动的诸侯的心呢?
那是四更刚过,身着缟素、随者皆都挂孝的徐州别驾糜竺叩开了许县城门,先至府衙,求见吕布。
早在眼角余光瞥到那道高大魁伟的身影之前,燕清就听到熟谙有力的脚步声了。
特别曹操与他之间,还横亘了一笔叫他无可何如的杀父之仇,哪怕曹操现失了按照之地,毕竟是头迟早找上门来报这不死不休大仇的恶狼。
只因徐州刺史陶谦,于旬日前已然沉疴不治,黯然病逝。
只是因极度的忧愁,而添了浓厚的蕉萃之色。
对燕清的体贴,他不忘恭敬地低了低头,又向吕布也遥遥行了一礼,接着模样非常淡定地出去了。
要不是他正毫无自发地顶着一张大红脸,燕清没准还能被骗过。
糜竺回道:“大将军稍后便知。”
燕清深知吕布讨厌世家后辈那不疾不徐,看似温文尔雅的文人风采,特别他们字句带刀淬毒,拐弯抹角,把人骂得七窍生烟。
谋士们很快被调集齐了,面色凝重地聚于厅内,这时,便有人疾步奔去,请等待在外的糜竺出去。
等一觉醒来,万事俱备的此行却未能成行。
但那但是本身苦心运营徐州多年,一旦对上只占有在兖州一年的曹操的兵马,就被打得落花流水,毫无还手之力,时年六十有四的的陶公祖啊。
如果似袁绍曹操那些居功自表,据地为牧的诸侯,也就罢了,可陶谦既然同是经朝廷任命、名正言顺的刺史,所持有的证明,与他们的普通无二,就显得顺理成章了。
燕清思及此处,手就自但是然地改落在陆逊的左肩上,笑道:“天时不早了,我儿又经了车马劳累,不若早去安息,明日再叙?”
哪怕是现在诸侯里的最大赢家吕布,俄然被动地不劳而获了一回,白捡了这么一份丰富的遗赠,也被唬了一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