吕布被他用这慢刀子磨着,最后乃至都抱了早死早超生的动机,开端主动共同他的行动,迫使本身放松躯体了。
成果刚踏出厅门,方才还怠倦不堪的吕布,就刹时变得精力抖擞起来,神采奕奕道:“布有事,需先去书房一趟,免得一会儿忘了。”
“重光之见,布亦深觉得然也。”
经他一指,燕清才发明,这蜻蜓戏水、莲花初绽图的莲心之处,可不就写了端端方正的“燕清”二字?
……总感觉硬要出来那两瓣硬臀之间,会跟强行卡进岩石缝里一样,得生生把男人最脆弱要紧的部位夹爆。
燕清一不留意,就将设法的后半句给漏了出来。
燕清不是没想过反压一回,可只能怪他本身那处太不争气了:有次吕布明显都被他一番蜜语甘言哄得心花怒放,又听他做了无数包管,终究肯摆出一副英勇就义的模样,往床上挺尸,由他折腾。
陆逊一一答了,燕清目睹识发明吕布已是难掩怠倦,便不再留他,叮咛陆逊当以珍惜身材为主、不必拘束、再回房歇歇后,就与吕布一同拜别。
哪怕别品德再差劲,结局再悲惨,也是瑕不掩瑜,威风凛冽,霸气刁悍的第一武神。
吕布轻飘飘地哼了一声,也跟着坐下,理所当然地端起陆逊方才给燕清沏的茶,一饮而尽。
俄然胆量一大,往四周扫了一扫,肯定除吕布外再无别人后,再次弯下腰来,在两名字中间,画了个弧度极圆润标致的爱心桃,还是实心的。
他虽没听到详细所指的是甚么,可瞅这行动,要弄明白燕清话里的意义也不难,便奇特地反问:“不已经都是你的了吗?”
就算这份豪情必定找人非议,说不得道不得,直至共赴鬼域,恐怕也没法公之于众,又有何妨?
一个大老爷们,莫非还得扭扭捏捏地说甚么“我心悦你”不成?
燕清被看得心尖一颤,差点没能保持住淡定的姿势,微微向陆逊笑了一笑。
燕清这会儿还不知以后之事,只见这话一出,陆逊公然就渐渐地抬起了眼,口中毫不失礼地应着,眼底的那点雀跃的星芒却又呈现了。
吕布决计拆台地喝完了,他就若无其事地再给燕清倒一杯。
燕清将这话重新嚼了一遍,暴露一个叫吕布心痒万分、惑人至极的懒笑来:“的确,整小我都是我的了。”
便面不改色地扯谎道:“心血来潮之作,并无他意。”
燕清好气又好笑道:“随你。”
吕布微眯着眼,半晌才淡淡地哦了一声。
吕布在内心一顿策画,眉头微微拧着,燕清倒是沉默看了两人名字,另有中间那非常惹人谛视标爱心好几眼,忍不住笑了。
因而点了点头,问出第二问来:“在这上头,怎不见清的名字?”
正字越多,就代表立下功绩越多,要已赏过了,就将那几条记录划去,从零再记。
燕清:“……”
燕清这会儿正走着神,也没想过要挣开,也不知过了多久,他忽生一念,伸手将随便丢在水筒里的笔杆取来,沥去多余水分,再在尖尖蘸了点墨,俯身轻运,在紧挨着“燕清”的位置,慢腾腾地写下“吕布”二字。
燕清假装没重视到那变得愈发炽热的视野,安闲退开半步,盯着那肩并肩、非常对称的两名字看了一会儿,毕竟感受缺了点甚么。
“奉孝?”吕布重重地哼笑一声,微掀薄唇,面无神采道:“功过相抵,仍有不敷。”
燕清也不焦急,就见吕布在周瑜背面跟着的阿谁正字上划了把叉,又在贾诩、陈宫、郭嘉等人背后添了一笔。
不说较着写得比另一面的那一大堆要来得走心,单说这简简朴单地两个字兼并了屏风整整一面,就已证明他在吕布这的独一无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