郭嘉对此不置可否,只转了转手中茶碗,盯着那翠绿的茶梗看了半天,慢吞吞道:“此需从长计议。”
郭嘉微眯着眼,半晌才埋没机锋道:“那里?得文远到来,嘉喜不自胜,只叹知情过晚,方才有失远迎。”
明显是这么个青涩害臊的小少年,转眼间却连孩子都有啦!
张辽都被惊得一时结巴了,从速回道:“不不不,实在是今个儿该辽休沐了,才出来的。”
燕清眨了眨眼,至心不得不平气张辽了。
吕布的行动极具辨识度,郭嘉虽没听出另一名来人是张辽,可也晓得不是主公,只当是亲随了。
郭嘉似笑非笑道:“由这点看,主公待重光,倒也真有几分情深义重的意义了。”
这几年里,在跟着吕布四周交战,走南闯北的帐中三位主将里,缺勤率最高的,还不是资格更老的大将高顺,也不是有厥后居上之势的赵云,而是前期主为历练、后为重担相托的张辽。
早晓得他跟吕布之间的猫腻的郭嘉还好,只神采淡定地点了点头,张辽却眉头紧皱,欲言又止了半天,才有些语无伦次隧道:“主公虽膝下薄弱,倒是因这几年里自主母不测身故后,以事件繁多为由,拒了劝他诸多娶妻纳妾的谏言……两位神医不是曾说,主公身材无恙么?何必急于一时半会的?”
郭嘉摇了点头:“他自不会对主公倒霉,只是你的话……罢了,他与你好歹了解于微末,受你保举任用之恩,于你,定也怀有不轻交谊。观他昔日行事,虽谨小慎微,也不似薄恩寡义之人。事到现在,我们且极力促进义子一事,解此燃眉之急罢。”
“重、重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