水濯缨一边哄着他,一边跳下床去,缓慢地重新披上衣服。
水濯缨:“……”
“洗过了也无所谓,再陪我洗一次。”
“只是个端茶出去的宫女罢了。”水濯缨无语地说,“忙完了?”
绮里晔倒是并没有抵挡,一双明丽素净的凤眸朝上俯视着她,凉凉地挑眉。
“现在换成我来尝尝看,到底有甚么好玩的处所?”
此人公然是抖S的气场摆在那边,就算被绑成了这个模样,也没让人觉很多有M的受虐感受。只像是一只临时被困住的千年妖魔,不管被绑得有多紧,妖魔还是妖魔。
柳长亭是在崇安北方的瀚州城里碰到偷袭中的毒。水濯缨之前离家出走的路上颠末一次瀚州城,但第二天上午赶到瀚州城的时候,发明城里的氛围已经跟之前大相径庭。
绮里晔:“……”
一边说一边从绮里晔脱下来的衣服内里摸出他那块在岐黄司和问毒司利用的血玉令牌,笑眯眯地走到房间门口,朝绮里晔飞了一个吻,就这么走了。
五湖山庄的人把柳长亭从木桶内里扶了出来,穿好衣服,安设到床上。中间一个大夫模样的老者给柳长亭把了脉,微微松一口气。
就算她之前的那场婚礼能够说太荒唐不作数,但现在她是东仪正儿八经的皇后,已经嫁了人的有夫之妇。固然她和柳长亭之间霁月光风,没有任何见不得人的干系,在这类时候还是感受很不安闲。
“我的头?”绮里晔带着她的手一起往下,“是不是这个头?”
正在这时,柳长亭仍然闭着眼睛,低低地开口收回了一个恍惚不清的声音。
现在固然已经是深夜,但岐黄司内里因为常常需求连续多日地熬制药材,必须有人一向守着火,内里十二个时候都是有人在的。
柳长亭转过甚去。视野因为毒素初退的启事,另有些恍惚不清,像是覆盖着一层朦昏黄胧的白雾。白雾中瞥见房间劈面的角落里一灯如豆,摇摆出迷离的淡黄色灯光,一个身着杏色纱裳的女子在灯下悄悄地执卷而读。
水濯缨咬了咬牙。柳长亭对她甚么设法是别的一回事,她起码把柳长亭当朋友,并且还欠着他那么大的拯救恩典。义气抢先,现在让她丢下环境不知如何的柳长亭本身归去,实在是有点不隧道。
公然,她话音还未落下,柳长亭又收回了一个更加恍惚的音节:“缨……”
“好,但你如果玩得我不对劲的话,必须乖乖地任由我奖惩,到时候别哭着向我告饶。”
去崇安向岐黄司求解药,并不是他的主张。因为他晓得绮里晔的是个占有欲极其激烈的人,如果晓得中毒者是他的话,绝对不会管他的死活。而如果去奉求水濯缨,水濯缨必然会想方设法帮他弄到解药,但必定会跟绮里晔起冲突。
“水……”
“如何?”绮里晔枕着双臂,带着笑意望着水濯缨赏识他身材的模样,“心肝宝贝儿筹算如何服侍我?”
水濯缨一阵难堪。她就算只是个探病的浅显朋友,论理也应当陪着柳长亭,比及明天他复苏过来再走,但是如许一来担搁的时候就会有点长。
水濯缨在内心翻了一个白眼。心说这死变态的实际驾驶春秋不也就跟她一样,在她之前还是个小处男,装得倒是一副久经风月情场深谙SM调教之道的熟行模样。
水濯缨带着最最引诱撩人的笑意,以最最松散当真的伎俩,用上了一整卷金丝牛筋绳索,像是捆粽子一样把绮里晔捆了个结健结实。手腕和脚踝处特别绕上了十来道绳索,绕得跟个球似的,包管有三个绮里晔也绝对挣不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