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于绮里晔那边,归正她也来不及归去自首,那就干脆一向躲着好了,能躲多久是多久。就像前次离家出走一样,时候躲长了,说不定绮里晔的肝火还能退下去一些,转为对她的驰念和担忧,就不至于罚她罚得太重。
“你不是最喜好玩这个么?”
去崇安向岐黄司求解药,并不是他的主张。因为他晓得绮里晔的是个占有欲极其激烈的人,如果晓得中毒者是他的话,绝对不会管他的死活。而如果去奉求水濯缨,水濯缨必然会想方设法帮他弄到解药,但必定会跟绮里晔起冲突。
水濯缨暴露最为风情万种魅惑诱人的笑意,一边从肩膀上抖落披在内里的那件逶迤白梅蝉翼纱薄裳,一边展开了那卷金丝牛筋绳索。
水濯缨亮出绮里晔的血玉令牌,让岐黄司的药僮取了“秋水为骨”的解药给她,随即便跟着阿谁名叫采菁的少女连夜北上,赶往柳长亭地点的处所。
一边说一边从绮里晔脱下来的衣服内里摸出他那块在岐黄司和问毒司利用的血玉令牌,笑眯眯地走到房间门口,朝绮里晔飞了一个吻,就这么走了。
这么走了……
绮里晔倒是并没有抵挡,一双明丽素净的凤眸朝上俯视着她,凉凉地挑眉。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