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点我固然不敢绝对必定,但也有八九分的掌控――唐啸威跟你之间一样有着灭国之仇,你是娑夷人。”
“我既然晓得你的奥妙,就不成能毫无筹办,你现在杀了我,这个奥妙顿时就会透露……”
容皇后听完她这段话,眼尾倒是带上了一缕笑意,只是衬着那抹素净得如同染着剧毒普通的绯朱色彩,显得残暴而血腥。
即使以他的心机之灵敏,也想不出水濯缨到底是如何发明了他的男人身份,她的才气比他设想的要大很多,手中或许当真握有他想不到的证据。
水今灏也跃到了阁楼屋顶上,心急如焚,却不敢轻举妄动,毕竟此时容皇后只要稍一用力,就足以取走水濯缨的性命。
“现在可否借一步说话了?”
“这个能够性非常有限,我想说的最首要的一个来由,就是这一点。即使唐啸威故意要跟你战役共处,你也不会容忍,十有八九会和对方不死不休。”
“秋溯门现在已有了必然的权势,当然远不及你,但仍然可觉得你增加一大助力。东越先帝和唐啸威是夏泽的灭国仇敌,而你与夏泽并无半分仇怨,既然现在我们具有共同的仇敌,为何还要相互残杀?为何不能联手为盟?”
水濯缨笑了笑:“娘娘这话错是不错,但你如果能够公开你的男人身份,也没有需求一向坦白这么久了。现在东越分裂,朝廷上多量文臣武将本就不支撑娘娘,局势混乱,民气浮动,如果这时候再爆出一个惊天动静,在东越皇后之位上坐了三年的竟然是个男人,那些臣民们更会感觉是奇耻大辱。固然我不敢说能给娘娘带来致命的打击,但绝对有害无益。”
“我天然信赖你有这类手腕。只是你和我,和秋溯门,和夏泽遗民之间,并不必然要变成这类你死我活的敌对局面。”
容皇后把水濯缨放到地上,倒是没有再制着她,毕竟以她的气力底子逃不出他的手心,但是语气里仍然尽是伤害之意。
容皇后似是对于水濯缨说出这话非常不测,捏着她下颌的手一顿,停止了行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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水濯缨总算能够呼吸,喘气着狠恶咳嗽起来,捂着被掐得生疼的喉咙,缓了半天,这才持续开口。
“说下去。”
“……为何不换个角度考虑一下,与夏泽缔盟?”
容皇后紧紧盯着她,没有答复,算是默许了。眼尾那一缕笑意不再那么残暴如血,倒是多了几分兴味和赞美。
“很有事理。”容皇后凤眸中的笑意更深了,“只是,唐啸威与本宫权势相称,不管哪一方想要毁灭对方,都绝非易事。现在东越固然分裂,但还是对峙不下的局面,并未开战。你如何晓得本宫和对方不能就此共存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