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点得瑟的模样也不敢暴露来,要多温婉有多温婉要多荏弱有多荏弱,的确就像是报歉一样,楚楚不幸地:“你看……我月事来了……你是不是先略微停一下……”
前次来大阿姨约莫在二十七八天前,天晓得她这些天是如何盼星星盼玉轮地盼着大阿姨早点来,最好一来就来一个月,就算有能够把血流干,她也感觉这个保存率比在绮里晔的手里要高一些。
――得,归正成果都一样,她还是抨击归去吧。
一道闪电划破暗中的滚滚云层,雷声震耳欲聋地响起,无数豆大的雨点的确像是铅锤一样劈脸盖脸地从天空中砸向海面,很快便成了一场凶悍的滂湃暴雨。整片大海像是沸腾了一样,澎湃动乱,暴风在海面上掀起一个比一个庞大的浪头,像是一重重灰玄色的小山般压过来。
绮里晔:“……”
她在天国中独一的救星终究来了!
换做之前水濯缨说不定还会有恃无恐,趁着这个绮里晔不能动她的时候好好抨击他一下,比如说赛过他勾引他之类的。但现在已经被他折磨得一点作死的心都没有了,之前血的经验已经赤果果地奉告她,她现在抨击得越爽,以后绮里晔就会变本加厉地把她虐得越惨。
“来了月事也不是不能服侍本宫啊……”他的声音比她更加含混更加魅惑更加险恶,“上面不可,不是另有上面么?上面也不可,不是另有前面么?”
本来也算是范围颇大的海船,在如许的暴风巨浪之下就像是一片小小的叶子般,在波峰浪谷里被猖獗地甩来甩去,一会儿冲上顶端,一会儿又栽下深谷;一会儿整艘船被埋进水里,一会儿又几近被抛上半空。
现在在这艘船上……那是船震好么?
绮里晔的身子几近是在刹时较着一僵,下腹绷紧,满身的温度一下子变得炽热滚烫起来,伸手一把狠狠扣住水濯缨的下颌,拦下她将近触碰到他面庞的嘴唇。
公然是道高一尺魔高一丈!
“绮里晔!”
大船缓缓驶离海岛岸边。这时候恰是凌晨,东方的天空中浮着一层轻纱般的淡淡红霞,太阳方才在海平线上升起,阳光并不激烈刺目,波光粼粼的海面上像是铺洒开万点碎金,光芒灿烂。
绮里晔一看她暴露这么欣喜若狂的神情,一下子就感遭到了不对,因为她在他身下向来就不会呈现这类神采,要么就是将近哭出来,要么就是已经哭出来。
狠恶得天旋地转的摇摆之下,水濯缨身上的那根缆绳嗤啦啦地在断裂的船面边沿一起磨畴昔,到最后的时候,啪地一声,断成了两半。
特么她都已经不作死了,竟然连内心欢畅一下都不可?莫非他真感觉她应当因为来大阿姨不能给他折腾而感到抱愧惭愧么?
并且从海岛上回到陆地起码要半个月时候,半个月里绮里晔都在船上无事可做,只要她能够做……的确不敢想下去。
当天早上还是阳光光辉,下午天空中便阴云密布,大堆大堆的铅灰色云团压在天幕上,近得仿佛伸手便能够触及,惊心动魄地缓缓翻涌着。大海从湛蓝色变成了可骇的灰玄色,氛围中仿佛堆满沉重的铅块,统统的风声浪声都像是凝固了普通,海上死寂得可骇,只剩下一种响彻六合的沉闷嗡鸣声,震得人耳膜一阵阵地难受。
绮里晔方才把水濯缨放到床上,水濯缨俄然感受小腹上面一阵沉甸甸的下坠感,随即就是一股热流从两腿之间涌出,的确像是天降拯救甘霖一样,一下子让她差点泪流满面。
“回船舱里去。”绮里晔一手揽下水濯缨的腰肢,“本宫明天早晨没有睡好。”
冷冷一笑,笑声里满是咬牙切齿的残暴意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