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说不是呢。”
“有甚么可骇的?”宁肖不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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柳之效噎了噎,又道,“您想啊,如果三公主去和亲的话,那就是大大的功绩。那她的亲哥哥,太子的位子,岂不是更加固若金汤了?”
“要不是九殿下病恙,辛乌的事,说不定早就处理了。就算处理不了,也不至于现在的局面。”
说得有事理。
又听宁肖道,“你同汪太傅说,让他从速把帐本烧了!省的夜长梦多,节外生枝。”
他开口,声音不满极了,“二皇兄这个蠢货,急着动手!这下可好,司徒井然那故乡伙留了背工,给父皇递了一封请罪书!”
一旁,秦宜亦是听得清楚。他面不改色,只是心下暗忖,五皇子还真是体贴,就这么乖乖地跳进宁止挖的坑里了!
八公主宁月,是宁肖一母同胞的亲mm。
五皇子宁肖。
“五皇子的心,可不小呢。”有人意味深长地嘲笑。
柳之效感喟,是如许没错,但也是无法的被动。皇上内心,会不会对他生出嫌隙,更是不好说了。
一时,阁房里的二人,相互猜想,神采各别。
他悄悄咋舌,应当不会吧……这那里是弃车保帅,清楚是自毕命脉了!
闻言,秦宜冷静点头,这话如果从别人嘴里说出,他定会嗤之以鼻,以为对方傲慢无知,但是从宁止的嘴里说出,他坚信不二。跟了宁止四年,他清楚他的算计,决然不会做没掌控的事情。
五皇子拍大腿,刷的一下站起家来,“既是如此,那我更不能主和了!就算主和,我也不能让三公主嫁去辛乌!”
“哎,就但愿五皇子争点气,打个标致败仗。这半年来,我们太窝囊咯!”
他斜斜地睨了一眼柳之效,神采不悦,这个姨丈,做事太不谨慎了,几乎牵涉到他!哦,对了,另有二皇兄!
“我可不想当主和派,丢人现眼!”一想到主和的窝囊,宁肖当即瞪大了眼,忿忿不平,“割地、赔款、和亲。别的不说,单说这和亲,将苍流的社稷安危托于妇人,的确好笑!”
真真假假,假假真真,谁说得清。或许,真中参着假,假里参着真。柳之效顺着宁肖道,“那殿下的意义是?”
阁房里,除了柳之效,另有一名男人,那男人二十五六的年纪,身材微胖,一身富丽锦袍,金冠玉带。生着一张硬挺肉实的脸,稠密的眉毛向上扬起,一双大眼,鼻直口阔,看上去浑厚诚恳。
思及此,他悲天悯人地摇了点头。
“同辛乌的战事,我传闻父皇暗里里铁了心,想要媾和,而媾和内容是割地、赔款、和亲,和亲的人选,他正在忧愁是三公主,还是八公主。”
柳之效点头,“是这个理儿没错,但是现下,殿下您得把重点放在劈面上。毕竟皇上主和,不过是传言,还没有被证明。我们现下能做的,就是回应今早皇上的题目。”
宁肖点头,有些飘飘然,“如果我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