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魏兄,天后特地派了你来当这个‘催婚使’,应当还是别成心图吧?”薛绍半开打趣半当真的问道。
“没错。”魏元忠安静的说道,“没人谋反,没有兵变,没人在朔州一战时谗谄程务挺,也没人想过要暗害薛公子,更加没人在半道上毒杀李崇义。”
薛绍会心的点了点头,李尚旦这算是运气好的了,没有因为遭到李崇义的谋反连累而当即丧命。大唐的官员丁忧服丧普通是三年,但是李尚旦的服丧期应当是一辈子。并且,别说是服丧期满以后规复原职,李尚旦的项上人头仿佛都是朝不保夕。姑息养奸绝对不是武则天的一惯风格,对于反对本身的人,斩草除根才是她的惯用伎俩!
“说一个谎,就要用十个谎话去袒护它。”薛绍连连点头,“在并州一案的事情上,我真不晓得朝廷这一次的做法,是否安妥与值得!”
“天后特地让我叮咛公子,等回了长安,杜口莫言并州之事。如果到了非答不成之时,与朝廷的宣布保持同一说法便可。”魏元忠谨慎翼翼的道,“李崇义为官平生弟子故吏极多,并且在皇族宗室里也很驰名誉,交友极广。是以,并州一案的本相只能随李崇义一同埋入黄土。不然,将会极其倒霉于朝局的稳定!”
一场酒宴下来,无数人几次的向薛绍敬酒。要不是他决计节制,绝对醉得不省人事。
“就这些。”魏元忠安静的道。
“恶心倒是算不上,但……”魏元忠面露难色,欲言又止。
“你不说,我可走了!”薛绍嚯然站了起来。
“那对李仙童佳耦的措置呢?”薛绍问道。
“我说薛公子,你本日是否真是喝多了,都没了常日的敏捷与警戒?”魏元忠苦笑道,“你为何就不想一想,承平公主派杨思勖到并州来――干甚么?”
“杨思勖奥妙将她带出并州,直往长安去了!”
这莫非就是传说中的……政治维稳?
“不晓得?”薛绍双眉紧皱,“是埋了,还是烧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