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甜梨这时从屋子里走了出来,看到秦俊鸟跳了起来,她笑着问:“俊鸟,你这是咋了,像屁股坐到钉子了一样。”
秦俊鸟在录相厅里干了几天,很快录相厅里的事情他就全都学会了。
大甜梨还要给秦俊鸟倒酒,秦俊鸟摆摆手说:“梨子姐,我不可了,再喝的话我就要醉倒了。”
很快菜就做好了,四个菜一个汤,两荤两素,大甜梨将菜端到桌子上后又去厨房的橱柜里拿了一瓶茅台酒。
大甜梨的屋子在三楼,屋子里打扫的很洁净,一进屋子一股淡淡的香气劈面而来。
大甜梨问:“俊鸟,你喜好吃啥?我给你做。”
大甜梨说:“你说我干啥呢,我跟野男人欢愉呢。”
大甜梨的双腿绞在了一起,身子不断地扭动着,脸上泛着红潮,双手在秦俊鸟身上抚摩着。
秦俊鸟说:“我吃啥都行。”
大甜梨也感到到了秦俊鸟下身的较着窜改,她把嘴凑到秦俊鸟耳边,吹着气说:“俊鸟,我们到屋里去,我风俗在床上。”
秦俊鸟想去把大甜梨的手从他腿上拿开,谁知大甜梨猛地从桌子上面钻出来,双腿一分坐在了秦俊鸟的大腿上。大甜梨的双手紧紧地搂住了秦俊鸟的脖子,呼吸短促地说:“俊鸟,你要还是个男人的话明天就要了我,我的身子你想如何折腾就如何折腾。”
两小我都穿好衣服后,大甜梨走出房间去开门。门开了以后,石凤凰从内里走了出去,笑着说:“梨子,你干啥呢,我敲了那么长时候的门你咋才开。”
秦俊鸟点点头,双手紧紧地抱住大甜梨的腰,然后渐渐地站起家来向大甜梨的房间走去。
大甜梨说:“我管不了那么多了。”
大甜梨“扑哧”一声笑了出来,说:“这不是啥椅子,这是沙发,是好东西,人坐上去软软的多舒畅啊。”
秦俊鸟“嘿”“嘿”笑了几声,伸手刚要去脱大甜梨的裤子,俄然传来了一阵拍门声。
秦俊鸟点点头说:“梨子姐,你去吧,到了你家里我不会客气的。”
大甜梨瞪了他一眼,没再说话,走进厨房里去做菜。
秦俊鸟走到沙发前一屁股坐下,这一坐下不要紧,秦俊鸟只感觉本身的屁股仿佛陷进了棉花堆里一样,吓得他一下子跳了起来。
秦俊鸟转头看了一眼沙发,苦着脸说:“梨子姐,这是啥椅子啊,咋人一坐下去屁股就往下陷,怪吓人的。”
秦俊鸟当然不是不开窍,他是用心装傻。
大甜梨的酒量要比秦俊鸟好很多,固然她喝得比秦俊鸟多,但是一点儿醉意都没有。
大甜梨皱着眉头说:“谁让你吃人了,真是个铁疙瘩脑袋,不开窍。”
秦俊鸟说:“梨子姐,我真不能喝了,再喝我就得吐出来了。”
秦俊鸟仓猝把头低下头,不敢去看大甜梨的眼睛,说:“吃人我可不敢。”
秦俊鸟只好又坐了下去,不过他还是感觉屁股底下没着式微的,屁股就跟不是本身的一样。
秦俊鸟拿起筷子刚要去夹菜,大甜梨俄然伸出双手在秦俊鸟的双腿上摸了起来,秦俊鸟被大甜梨摸的内心一激灵,双腿本能地夹紧了。
秦俊鸟伸开嘴刚想吃大甜梨夹给他的猪头肉,大甜梨手里的筷子俄然掉脱手在了地上,猪头肉也跟着掉在了地上。
大甜梨说完就把一杯酒给喝干了,秦俊鸟只好硬着头皮把本身的那杯酒也喝干了。
大甜梨的家就在录相厅前面的一个住民小区里,小区的楼房几近都是八十年代除建的老旧楼房。
秦俊鸟隔着衣服摸了一遍感觉不过分瘾,又把手伸到大甜梨的衣服里摸了起来,大甜梨的皮肤很光滑,一对肉峰更是光滑柔嫩,让人摸了就不想把手拿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