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甜梨的屋子在三楼,屋子里打扫的很洁净,一进屋子一股淡淡的香气劈面而来。
秦俊鸟蹲下身要去捡筷子,大甜梨拦住他说:“你吃菜,我来捡。”
秦俊鸟想去把大甜梨的手从他腿上拿开,谁知大甜梨猛地从桌子上面钻出来,双腿一分坐在了秦俊鸟的大腿上。大甜梨的双手紧紧地搂住了秦俊鸟的脖子,呼吸短促地说:“俊鸟,你要还是个男人的话明天就要了我,我的身子你想如何折腾就如何折腾。”
大甜梨的酒量要比秦俊鸟好很多,固然她喝得比秦俊鸟多,但是一点儿醉意都没有。
秦俊鸟看着大甜梨的肉峰,狠狠地咽了几口唾沫,双手没有缩返来,而是隔着衣服悄悄地在大甜梨的肉峰上揉了起来。
秦俊鸟一看大甜梨拿茅台酒,说:“梨子姐,还喝酒啊?我的酒量不可,还是算了吧。”
秦俊鸟说:“梨子姐,你这是干啥?我们不能如许。”
秦俊鸟用手挠了挠脑袋,说:“沙发?这东西我坐不惯,还不如坐村里的板凳舒畅。”
大甜梨说:“这才喝了多少酒你就喝不下去了。”
这一天录相厅停电了,大甜梨就把录相厅关了,拉着秦俊鸟去了她家,说要给他做几个好菜,好好地犒劳一下他。
大甜梨在桌子底下喘气着说:“俊鸟,现在就我们两小我,就算我们两小我睡了,也没人会晓得的。”
固然秦俊鸟不想喝酒,但是架不住大甜梨的几次劝酒,很快秦俊鸟就喝得有些头晕目炫的。
大甜梨说:“这是你第一次来我家里用饭,这酒必然要喝,你如果不喝的话就是看不起我。”
秦俊鸟点点头说:“梨子姐,你去吧,到了你家里我不会客气的。”
大甜梨夹起一块猪头肉送到秦俊鸟的嘴边,说:“既然你喝不下去酒了,那就吃菜。”
大甜梨抿嘴笑着说:“你说吃啥都行,那我让你吃,你敢吃吗?”
秦俊鸟伸开嘴刚想吃大甜梨夹给他的猪头肉,大甜梨手里的筷子俄然掉脱手在了地上,猪头肉也跟着掉在了地上。
很快菜就做好了,四个菜一个汤,两荤两素,大甜梨将菜端到桌子上后又去厨房的橱柜里拿了一瓶茅台酒。
大甜梨把脸扭到一边,仿佛有些害臊的模样,秦俊鸟没有想到大甜梨这类女人也会害臊。
大甜梨伸手在秦俊鸟的肚皮上拍了一下,笑着说:“你闻啥,跟个狗一样,还不快点儿弄,磨蹭个啥。”
大甜梨说:“甚么可惜不成惜的,只如果喝到肚子里了就不成惜。”
秦俊鸟端起酒杯说:“梨子姐,你让我喝这茅台酒有些可惜这这么好的酒了。”
秦俊鸟只好又坐了下去,不过他还是感觉屁股底下没着式微的,屁股就跟不是本身的一样。
秦俊鸟隔着衣服摸了一遍感觉不过分瘾,又把手伸到大甜梨的衣服里摸了起来,大甜梨的皮肤很光滑,一对肉峰更是光滑柔嫩,让人摸了就不想把手拿开。
秦俊鸟仓猝把头低下头,不敢去看大甜梨的眼睛,说:“吃人我可不敢。”
大甜梨还要给秦俊鸟倒酒,秦俊鸟摆摆手说:“梨子姐,我不可了,再喝的话我就要醉倒了。”
秦俊鸟在录相厅里干了几天,很快录相厅里的事情他就全都学会了。
大甜梨走畴昔,双手搭在秦俊鸟的肩膀上,将他的身子按下去,说:“我一开端坐的时候也不咋风俗,不过坐时候长了就好了,你再坐一会儿就风俗了。”
秦俊鸟笑着说:“只要不让我吃人,让我吃啥都行。”
秦俊鸟在客堂里向四周看了看,固然大甜梨的屋子不算太大,但是安插得很经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