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人的身子摸也摸过了,看也看过了,可秦俊鸟就是不晓得跟女人做那种事是个啥滋味。
冯孀妇给秦俊鸟倒了一碗酒,然后又给本身倒了一碗,冯孀妇端起酒碗,笑着说:“俊鸟大侄子,这些天你受累了,要不是帮手,我家里的这些农活我一小我得干到猴年马月。”
廖小珠也跟着笑起来,说“我晓得了。”
廖小珠哼了一声,说:“咱爹才没工夫理睬咱俩,他这会儿说不上在谁家又赌上了。”
廖小珠又问:“我是说男人跟女人在一起咋就能生出孩子来,你说女人跟男人睡觉就能睡出孩子来,为啥咱俩跟咱爹在一个炕上睡那么长时候也没生出个孩子来,他跟咱娘睡觉咋就能生出咱俩来。”
廖大珠“格”“格”地笑了几声,说:“你呀,真是个榆木脑袋,配人跟配牲口是一回事儿,没男人撒尿那家什帮手,女人就是再本事也生不出孩子来。”
冯孀妇两腿夹紧,一只手握着本身的一个饱满的肉峰,另一只手伸进了双腿间。她的身子跟着双腿间的手上行动而扭动着,嘴里喘着粗气,仿佛很难受又很舒坦的模样。
当晚冯孀妇给秦俊鸟做了一桌子的好菜,还打了三斤好白酒。
秦俊鸟吓得神采一变,他晓得这事想不承认都不可了。他低声下气地说:“婶子,我干,我干。只要你不把这事奉告我妈,你让我干甚么就干甚么,你让我往东我毫不往西,你让我打狗我毫不撵鸡。”
日头西落的时候,秦俊鸟拿起刚磨好的斧头,筹办劈些木头留着阴天下雨的时候烧火用。
门生现在正在放暑假,陆雪霏也回县城的家里了,以是家里只要冯孀妇一小我住。豆腐房里人的莫非是冯孀妇,大半夜的冯孀妇不在屋子里睡觉,跑到豆腐房里干甚么去了。
秦俊鸟说:“我真喝不下了,我如果喝醉了,就回不了家了。”
冯孀妇说:“你还傻站着干甚么,快去我家的地里干活啊。”
秦俊鸟扑了个空,沮丧地想往回走,这时闻声窝棚里传出廖大珠和廖小珠的说话声,先是廖小珠问:“姐,你说女人是咋生出孩子的?”
“俊鸟,天还早着呢,再睡一会儿吧。”冯孀妇说着翻了个身,含混不清地说了句。
秦俊鸟轻手重脚地向窝棚走去,等他离窝棚另有一米远时,猛地向野兔子扑去,但是没等秦俊鸟扑到,野兔子一溜烟就钻进了瓜地旁的林子里。
野兔子跑的缓慢,不过秦俊鸟从小在山里长大,野兔子没少抓,晓得野兔子的习性,以是就算野兔子跑的再快,也没把他抛弃。
野兔子被秦俊鸟追到了窝棚边上俄然停了下来,脑袋机灵向四周张望着。
冯孀妇俄然板起脸问:“俊鸟,我问你那天到我家偷看的人是不是你?”
冯孀妇一个女人本身过日子,很多农活她都干不动,有秦俊鸟帮手她就轻松多了。
好不轻易熬到了天亮,秦俊鸟一骨碌爬起来,穿上衣服想回家。
秦俊鸟一天这话,内心“格登”一下子,很不天然地笑了笑,说“婶子你说啥呢,我咋听不懂。”
豆腐房里没有亮灯,幸亏有月光从豆腐房的后窗户照出去。秦俊鸟模糊能瞥见冯孀妇正光着身子坐在磨豆子的磨盘上,一对饱满的肉峰正对着他。
秦俊鸟想到炕上去躺一会儿,但是没走几步,脚底下发软,他就跌倒了,然后他就甚么都不晓得了。
这几天西梁河涨水了,之前膝盖深的河水,现在已经到了胸口,河上的石桥也被上涨的河水给冲毁了。
秦俊鸟笑着说:“没干啥,我就是去追了会儿野兔子,可惜没追上。”
当秦俊鸟醒来时,脑袋跟裂开了一样疼,他勉强展开眼睛向四周看了看,本来他正躺在冯孀妇家的炕上,屋里的灯亮着,冯孀妇却不晓得跑甚么处所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