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晚冯孀妇给秦俊鸟做了一桌子的好菜,还打了三斤好白酒。
这几天,秦俊鸟每天白日都在冯孀妇家的地里干活,早晨在冯孀妇家吃完饭就回家睡觉。
不到半个月,秦俊鸟就把冯孀妇家里的农活都干完了。冯孀妇天然非常欢畅。
秦俊鸟还想装胡涂,冯孀妇俄然又说:“恰好我家地里的农活没人干,这这几天你就到我家里把农活都干了,你如果分歧意的话,我就拿着这个袋子去找你妈孟水莲说道说道去,这个袋子别人不熟谙她必定熟谙,我看到时候你的脸往哪搁。”
门生现在正在放暑假,陆雪霏也回县城的家里了,以是家里只要冯孀妇一小我住。豆腐房里人的莫非是冯孀妇,大半夜的冯孀妇不在屋子里睡觉,跑到豆腐房里干甚么去了。
秦俊鸟没法过河,这几天也就不能去地里干活了。
秦俊鸟扑了个空,沮丧地想往回走,这时闻声窝棚里传出廖大珠和廖小珠的说话声,先是廖小珠问:“姐,你说女人是咋生出孩子的?”
廖小珠说:“你说的轻巧,就像你生过一样。”
冯孀妇说:“之前我跟你说的那些话都是逗你玩的,像你这么大的小伙子偷看女人沐浴也没啥,我像你这么大的时候还偷看过男人沐浴哩。”
秦俊鸟一天这话,内心“格登”一下子,很不天然地笑了笑,说“婶子你说啥呢,我咋听不懂。”
秦俊鸟看得目瞪口呆,村里人都说冯孀妇是个端庄女人,一小我过了这么多年不易,并且还向来没传出过甚么闲话,秦俊鸟现在才晓得冯孀妇为甚么能那么多年都不找男人一小我过日子了。
冯孀妇说:“你还傻站着干甚么,快去我家的地里干活啊。”
豆腐房里没有亮灯,幸亏有月光从豆腐房的后窗户照出去。秦俊鸟模糊能瞥见冯孀妇正光着身子坐在磨豆子的磨盘上,一对饱满的肉峰正对着他。
冯孀妇两腿夹紧,一只手握着本身的一个饱满的肉峰,另一只手伸进了双腿间。她的身子跟着双腿间的手上行动而扭动着,嘴里喘着粗气,仿佛很难受又很舒坦的模样。
这时,冯孀妇渐渐地又坐了起来,拿起放在磨盘旁的衣服裤子往身上套。
冯孀妇倒是很快就睡着了。秦俊鸟几次想翻身压到冯孀妇的身上,但是他没敢,他晓得冯孀妇可不是好惹的,如果弄出事情来,他可就惨了。
秦俊鸟轻手重脚地向窝棚走去,等他离窝棚另有一米远时,猛地向野兔子扑去,但是没等秦俊鸟扑到,野兔子一溜烟就钻进了瓜地旁的林子里。
冯孀妇俄然板起脸问:“俊鸟,我问你那天到我家偷看的人是不是你?”
这几天西梁河涨水了,之前膝盖深的河水,现在已经到了胸口,河上的石桥也被上涨的河水给冲毁了。
很快,秦俊鸟就追到了一片瓜地里,这片瓜地就是廖大珠和廖小珠看的那片瓜地。
想起刚才豆腐房里的景象,秦俊鸟想睡也睡不着了,下身的阿谁东西不晓得犯了甚么病,直挺挺地顶起来,把他折磨得够呛。
秦俊鸟赶紧低下头说:“不敢了,婶子,今后我再也不敢了。”
冯孀妇说:“回不了家有啥,婶子的家就是你的家,你明天如果喝醉了,就在婶子家睡了。”
秦俊鸟悄悄地走到豆腐房的窗前,豆腐房的窗户上挂着蓝布窗帘,不过窗帘挡的不太严实,从内里还是能看到内里的景象的。
廖大珠笑着说:“还能咋生,当然是用肚子生了。”
日头西落的时候,秦俊鸟拿起刚磨好的斧头,筹办劈些木头留着阴天下雨的时候烧火用。
廖大珠“格”“格”地笑了几声,说:“你呀,真是个榆木脑袋,配人跟配牲口是一回事儿,没男人撒尿那家什帮手,女人就是再本事也生不出孩子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