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俊鸟没法过河,这几天也就不能去地里干活了。
冯孀妇一个女人本身过日子,很多农活她都干不动,有秦俊鸟帮手她就轻松多了。
冯孀妇两腿夹紧,一只手握着本身的一个饱满的肉峰,另一只手伸进了双腿间。她的身子跟着双腿间的手上行动而扭动着,嘴里喘着粗气,仿佛很难受又很舒坦的模样。
秦俊鸟刚到家门口,就瞥见冯孀妇正坐在他家门前大口地吃着一根黄瓜,她见秦俊鸟上气不接下气的,问:“俊鸟,你这是干啥去了,跟做贼被狗撵了一样。”
秦俊鸟住的屋子在山脚下,以是经常有从林子里跑出来的野鸡野兔等一些野物在房前屋后颠末。
女人的身子摸也摸过了,看也看过了,可秦俊鸟就是不晓得跟女人做那种事是个啥滋味。
冯孀妇说:“之前我跟你说的那些话都是逗你玩的,像你这么大的小伙子偷看女人沐浴也没啥,我像你这么大的时候还偷看过男人沐浴哩。”
野兔子被秦俊鸟追到了窝棚边上俄然停了下来,脑袋机灵向四周张望着。
“俊鸟,天还早着呢,再睡一会儿吧。”冯孀妇说着翻了个身,含混不清地说了句。
日头西落的时候,秦俊鸟拿起刚磨好的斧头,筹办劈些木头留着阴天下雨的时候烧火用。
秦俊鸟点头说:“哎,我这就去。”
冯孀妇说:“有啥喝不下的,酒这东西就是水,不过就是比水辣了些,捏住鼻子,一咬牙就喝下去了。”
秦俊鸟说:“我真喝不下了,我如果喝醉了,就回不了家了。”
冯孀妇“扑哧”一声笑了出,伸手在秦俊鸟的脸上掐了一把,说:“看你那傻样,毛还没长全,就敢偷看女人沐浴,下次还敢不敢了。”
廖小珠也跟着笑起来,说“我晓得了。”
想起昨晚豆腐房里的事情,秦俊鸟的满身就跟火烧一样难受,他真想把手伸进那条肉沟里,但他忍住了。
秦俊鸟的酒量很普通,之前他只是在过年过节的时候喝过几次,不过喝的都未几。秦俊鸟勉强跟冯孀妇喝了半碗,就感觉胃里跟火烧了一样。冯孀妇仿佛成心要灌他,又把他的酒碗倒满,说:“俊鸟,把这碗酒都喝了。”
秦俊鸟只好硬着头皮把冯孀妇给倒的酒全喝下去了,这一喝下去不要紧,秦俊鸟俄然感到天旋地转的,脑袋里“嗡”“嗡”地响个不断。
秦俊鸟扑了个空,沮丧地想往回走,这时闻声窝棚里传出廖大珠和廖小珠的说话声,先是廖小珠问:“姐,你说女人是咋生出孩子的?”
冯孀妇说:“你还傻站着干甚么,快去我家的地里干活啊。”
好不轻易熬到了天亮,秦俊鸟一骨碌爬起来,穿上衣服想回家。
廖小珠哼了一声,说:“咱爹才没工夫理睬咱俩,他这会儿说不上在谁家又赌上了。”
秦俊鸟轻手重脚地向窝棚走去,等他离窝棚另有一米远时,猛地向野兔子扑去,但是没等秦俊鸟扑到,野兔子一溜烟就钻进了瓜地旁的林子里。
这几天西梁河涨水了,之前膝盖深的河水,现在已经到了胸口,河上的石桥也被上涨的河水给冲毁了。
秦俊鸟咬了咬嘴唇,向那两个如熟透的桃子普通的肉峰又看了一眼,说:“不了,家里没柴禾烧了,我得早点儿归去多劈些柴禾。”
秦俊鸟也端起酒碗,笑着说:“没啥,我这小我没啥本事,就是有把子力量,干这些农活也没感觉累。”
秦俊鸟想到炕上去躺一会儿,但是没走几步,脚底下发软,他就跌倒了,然后他就甚么都不晓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