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俊鸟点头说：“哎，我这就去。”
秦俊鸟的酒量很普通，之前他只是在过年过节的时候喝过几次，不过喝的都未几。秦俊鸟勉强跟冯孀妇喝了半碗，就感觉胃里跟火烧了一样。冯孀妇仿佛成心要灌他，又把他的酒碗倒满，说：“俊鸟，把这碗酒都喝了。”
秦俊鸟咬了咬嘴唇，向那两个如熟透的桃子普通的肉峰又看了一眼，说：“不了，家里没柴禾烧了，我得早点儿归去多劈些柴禾。”
这时，冯孀妇渐渐地又坐了起来，拿起放在磨盘旁的衣服裤子往身上套。
好不轻易熬到了天亮，秦俊鸟一骨碌爬起来，穿上衣服想回家。
冯孀妇一起身，从屁股拎起一个袋子扔在秦俊鸟的脚下，说：“我的话你听不懂，这个袋子你总归熟谙吧。”
冯孀妇“扑哧”一声笑了出，伸手在秦俊鸟的脸上掐了一把，说：“看你那傻样，毛还没长全，就敢偷看女人沐浴，下次还敢不敢了。”
廖小珠也跟着笑起来，说“我晓得了。”
女人的身子摸也摸过了，看也看过了，可秦俊鸟就是不晓得跟女人做那种事是个啥滋味。
廖小珠说：“你说的轻巧，就像你生过一样。”
秦俊鸟看得目瞪口呆，村里人都说冯孀妇是个端庄女人，一小我过了这么多年不易，并且还向来没传出过甚么闲话，秦俊鸟现在才晓得冯孀妇为甚么能那么多年都不找男人一小我过日子了。
秦俊鸟想到炕上去躺一会儿，但是没走几步，脚底下发软，他就跌倒了，然后他就甚么都不晓得了。
廖小珠哼了一声，说：“咱爹才没工夫理睬咱俩，他这会儿说不上在谁家又赌上了。”
俄然，一只灰色的野兔子从他的面前一闪跑过。
冯孀妇这一翻身不要紧，一对白花花的肉峰从宽松的领口处半露了出来。秦俊鸟看着中间那一条深深的肉沟胸膛狠恶的起伏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