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们可曾想过,此例一开,我大炎国威在?
张士言和耿兵刹时伏跪在地,大声喊道:“陛下恕罪,微臣等也是为了我大炎的千秋大业啊!”
“好好好……”
杀谁!
炎帝见到这一幕,唇角微微扬了扬,堵在内心的一口气,舒了。
这时,张士言忍无可忍,吼怒道:“胡说八道,老夫是为了大炎的江山社稷!”
骂得好啊!骂得那叫一个舒坦。
“除非……”
这时,一道戏谑的声音突破了沉寂。
张士言和耿兵顿时神采大变,禁止炎帝出兵,不过是庇护本身的好处。
谁知。
“你们真觉得,朕不敢杀人吗?”
“这话还真有脸说啊!”
张士言和耿兵刹时怔住。
说得那么直白,朕不要脸啊?!
王安嗤笑道:“既然你们都是为了大炎的江山社稷着想,那为甚么皇家越来越穷?百姓越来越穷?而你们……却越来越富?”
“现在的大炎,就和你们一样垂老迈矣,到处透着一股腐朽之气,如果北疆战事以割地赔款告终,大炎百姓的脊梁,就会被完整打断,而你们,就是我大炎的千古罪人!
“那老臣为了大炎,只能尸谏,一头撞死在这柱上。”
而宰相和耿兵一听王安这话,脸上顿时爬上一抹忧色。
王安一句进一步,张士言和耿兵的神采就红一分,气得两人颤抖着嘴角,却一句话也说不出来。
“父皇勤政爱民,每日批阅奏章到半夜,但他手里的奏折,又有多少是实在的?又有多少是你们装点承平?”
连续说了好几个好字,炎帝怒道:“你们还真是我大炎铁胆忠心的臣子啊!割地赔款?亏你们想得出来。
大殿上,氛围刹时冷冽下来。
“哼!本宫奉告你们,这仗!打也得打,不打也得打!”
炎帝听着,眼睛发亮,冲动到手心都轻微地动颤起来。
耿兵一听,就晓得张士言在转移炎帝的主张力,顿时暗骂一声老狐狸,也叫起来:“是啊!陛下,这还是开端预算,一旦战事焦灼,投入只会更多!”
“你乃是当朝储君,竟敢出这狂逆之言?”
但是北疆战事!事关国本,他必须打。
“彼苍生了你们的仆从!而商贾,成了你们捞钱的东西。”
炎帝冷冷盯着张士言,一字一顿道:“你在唾骂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