曹二柱被何登红挑逗得内心痒痒的了,就像身材钻进了数不清的小虫子,他再也节制不住了,就抱起何登红,渐渐地将她放到地上。
“必须的?”曹二柱内心惦记取家里的那一百万元钱,真不想在内里担搁太久,他苦着脸,看着何登红,真想回绝,可又找不着公道又得当的来由。的确,现在只要两人在一起,还真是一个机遇。
曹二柱一惊:“我们偷偷在一起的,是神不知鬼不觉,连郭小萍都不晓得,祝定银阿谁老东西是如何晓得的,莫非他在跟踪老子?”
何登红看了看竹林,无声地笑了笑,抿着嘴巴没有吭声,只是挺了挺肚子……然后闭上眼睛,等候曹二柱的身子扑下来,内心还想:幸运的时候就要来到了!
曹二柱四周看了看说:“登红姐,我来也……”
“晓得个屁呀,纯粹的菜鸟一个,实足的傻丫头电影,胡涂蛋,到现在还不敢细看我的身子哩,她哪有阿谁本事辩白我是拆……封没拆……封的啊?”曹二柱牛逼烘烘地说,“嘿嘿,别看她长得标致,还在城里阿谁花花天下里混过,她竟然能守身如玉,还是我亲身给她拆的封,让她动了红,阿谁赤手帕上印着我老婆的一团血红,我得一辈子收藏,到老了,不无能男女之事儿了,拿出来赏识……嘿嘿,照现在的景象,像我如许荣幸的男人恐怕未几。”
“操他娘,阿谁老东西吹牛逼,老子正血气方刚正年青力壮,就做不了那么长时候,他一个半拉子老头子,还能做一两个小时,你信不?”曹二柱有些气愤了,他抱起了何登红,吻了吻她,然后问:“那老东西一向没能进你屋里吧?”
“我也不晓得,归正他晓得了。”何登红踮着两脚搂紧曹二柱,用胸挤了挤他,将脸贴着他的脸,还摩擦了几下,小声说,“你失落之前的那夜,你不是承诺到我那儿去的么,我就用心没有拴上院子门,没想到你没去,祝定银去了。他说要在我那儿过夜,我从速关上堂屋门没让他出来,直接回绝了他。他很活力,指名道姓地说你长得丑,做男女之事又是内行,要我不要跟你厮混了,说他有经历,一次能够做一两个小时……”
进了村庄里,走到崔世珍门口,屋里没人,都到山上看狼去了。何登红低着头,没有说话,只是把曹二柱往屋前面竹林里拽。不消说,又是想和曹二柱干那种事儿。
“登红姐,对不起,这几天让你孤单了。嘿,老婆郭小萍黏糊得太紧了,就像狗皮膏药似的,贴在身上撕都撕不下来,真没体例腾出时候去会你。嘿嘿,姐,没男人惹你,你是不是夜里很难过呀?”曹二柱对付着何登红的狂热。
何登红伸长双臂把曹二柱的脖子搂住了,甚么话也不说,便狠恶地亲吻起来,就像几辈子没有见过男人的,奇怪得要命。她小声对曹二柱说:“姐奉告你,女人落红也有假的,你先别高傲,就是我这个模样,生了孩子的女人,让大夫做手术一补缀,就是处了,就能骗好多傻男人呢!”
曹二柱扑在何登红的身上,好戏却迟迟没有收场。
她喘气着气说:“曹二柱,快,姐现在实在是想了,真忍不住了。”仰躺在地上,也不怕脏,蹬着腿,摇摆着臀儿,一种要死要活的模样。
曹二柱欢畅地说:“姐,你泼得好,做得对,千万别让他的诡计得逞。他那么大一把年纪了,大你二十多岁,你可别让他阿谁老牛吃你的嫩草呢!”
曹二柱有些气愤了,他说:“祝定银阿谁老鬼是如何晓得我们两人在一起的呢?操他娘,他狗日的不会到处胡说吧?”
何登红还嫌慢,她迫不及待地本身的裤衩扯到了膝枢纽以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