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登红抓狂了,一边吻着,一边低声说:“鬼,你这个大好人,你每天搂着老婆郭小萍睡得舒畅,还会管姐这个徒弟一小我孤傲难过么?你别提了,提了姐都想大哭一场。你不晓得,女人身边没有男人,如果想男人了,日子真难过,睡又睡不着,醒着又没事儿干,阿谁夜啊,真冗长。没体例,只好数数,从一数到一万,再从一万数到一……”
何登红冒死地撩着曹二柱,她抱着他说:“别怕,我信赖祝定银是不敢跟我老公老四说的,村里出了大乱子,他负不了责,谁也收不了场。”说着嘴里亲他,手不端方地到处摸捏他。
曹二柱被何登红挑逗得内心痒痒的了,就像身材钻进了数不清的小虫子,他再也节制不住了,就抱起何登红,渐渐地将她放到地上。
“操他娘,阿谁老东西吹牛逼,老子正血气方刚正年青力壮,就做不了那么长时候,他一个半拉子老头子,还能做一两个小时,你信不?”曹二柱有些气愤了,他抱起了何登红,吻了吻她,然后问:“那老东西一向没能进你屋里吧?”
曹二柱瞪大眼睛,他说:“不会吧?如果那样,我们都没命了,四哥必定会拿斧头劈我的脑袋。”
进了村庄里,走到崔世珍门口,屋里没人,都到山上看狼去了。何登红低着头,没有说话,只是把曹二柱往屋前面竹林里拽。不消说,又是想和曹二柱干那种事儿。
何登红伸长双臂把曹二柱的脖子搂住了,甚么话也不说,便狠恶地亲吻起来,就像几辈子没有见过男人的,奇怪得要命。她小声对曹二柱说:“姐奉告你,女人落红也有假的,你先别高傲,就是我这个模样,生了孩子的女人,让大夫做手术一补缀,就是处了,就能骗好多傻男人呢!”
何登红还嫌慢,她迫不及待地本身的裤衩扯到了膝枢纽以下。
曹二柱摇着头说:“郭小萍不像是假的,我把她弄疼痛了,哭得大喊大呼的,眼泪快流成河了。”
“必须的?”曹二柱内心惦记取家里的那一百万元钱,真不想在内里担搁太久,他苦着脸,看着何登红,真想回绝,可又找不着公道又得当的来由。的确,现在只要两人在一起,还真是一个机遇。
曹二柱四周看了看说:“登红姐,我来也……”
何登红看了看竹林,无声地笑了笑,抿着嘴巴没有吭声,只是挺了挺肚子……然后闭上眼睛,等候曹二柱的身子扑下来,内心还想:幸运的时候就要来到了!
“晓得个屁呀,纯粹的菜鸟一个,实足的傻丫头电影,胡涂蛋,到现在还不敢细看我的身子哩,她哪有阿谁本事辩白我是拆……封没拆……封的啊?”曹二柱牛逼烘烘地说,“嘿嘿,别看她长得标致,还在城里阿谁花花天下里混过,她竟然能守身如玉,还是我亲身给她拆的封,让她动了红,阿谁赤手帕上印着我老婆的一团血红,我得一辈子收藏,到老了,不无能男女之事儿了,拿出来赏识……嘿嘿,照现在的景象,像我如许荣幸的男人恐怕未几。”
何登红笑着说:“我不开堂屋的大门,他就进不了,看获得我,想获得我,可又近不了身,他急得在院子里乱蹦乱跳。以是就提到了你,说你如何如何不可……哎,对了,他还拿款项引诱我呢!我还是不睬他,还恐吓他说我要打电话报警……”
他们两人进了竹林里,富强的竹子便成了他们天然的樊篱,他们在人们的视野里消逝了。
“唉,但愿郭小萍的阿谁落红是真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