曹二柱笑着说:“嘿嘿,孙明芝,你太牛逼了!”
何登红穿好了衣服,跳下床,拍一下曹二柱说:“切,你真是馋猫哩,这一顿你吃得够馋的了,还想再吃一顿,嘻嘻,你就不怕吃撑了么?对不起,姐不能作陪了,得归去了。”
何登红动了动肉红色的嘴唇说:“曹耀军,只要你听姐的话,脑瓜子灵光一点儿,腿儿跑勤奋一点儿,那样的功德儿,姐能够常常给你的……”
曹二柱听到这话,心悬到了嗓子眼里了,真为何登红捏了一把汗。
我的天啦,有这么好的事儿,曹二柱想就没想,脱口说:“好,我听你的话,你说要我干甚么我就干甚么,上刀山,下火海,杀人放火我都情愿。嘿嘿,必须的。”闻到了一股臭味儿,他低头看了看孙明芝提着的木桶,桶是装着半桶天琴婶她们弄的所谓的屎,他吸吸鼻子,从速伸手捂住了,“哎,孙明芝,你如何把这屎装到桶里了?尼玛,好臭,真臭不成闻。”
尼玛,孙明芝发明这臭屎的奥妙了!
曹二柱这才舒了一口气,感觉何登红安然过关了。他一向站在她们的后门口,听到何登红关房门的声音,他才放心肠回家。进了房间里,他翻开了灯,看了看床上。我的天,床单湿了好大一方,像尿床了的模样。他笑了笑,扯下了床单,寻了一条洁净的床单换上了。
何登红用心说:“姐不管!你要用那套子,你就别再找我了。”
何登红说:“妈我不怕哩,一小我已经风俗了。”
曹二柱走到孙明芝门口,孙明芝正蹶着圆圆的臀儿在屋外打扫卫生。她看到曹二柱,提着一个木桶走近他,笑着说:“曹耀军,姐的鸡腿好吃吧?”高低打量了一下曹二柱,又吃惊地问,“耶,你昨夜里做甚么了,模样好蕉萃呀!”
曹二柱傻子似地问:“如果让你怀上孩子了如何办呢?”
“嘻嘻,我家的猪喜好吃这屎,恰好免得我弄猪食。”孙明芝乐呵呵地说,“我凌晨起来,发明门口有好多屎,连窗台上就有,我气得就要哭了。难受过后,我俄然感到奇特,是甚么人拉的屎呀,竟然能拉到窗台上,那人的腿长得好长呀,腚儿得撅好高呀,我细看那屎,嘻,就发明了此中的奥妙。嘻嘻,这屎送给猪吃,猪吃得欢天喜地,正可谓:闻起来臭,吃起来香哩!”
曹二柱趴在床上,感受一点力量都没有了,可他还是说:“姐,你如果能陪我一夜就好了。没准我等会儿还想来一回哩……”
看曹二柱的模样傻傻的,何登红忍不住只好奉告他说:“傻二柱,嘻嘻,姐是逗你玩的。姐上了避孕环了,你再有本领也让我怀不上孩子了。”
何登红进了院子,没想到她婆婆醒了,只听她婆婆说:“登红呀,你在屋背面解手,不怕么,如何不叫我起来陪你做伴呢?”
曹二柱急了:“姐,你这不是在要我的小命吗?”
曹二柱从速爬起来穿上衣服,把何登红送到了她的后门口。
“今后的事儿到时候再说,得看机遇,看表情。唉,不跟你说了,我得归去了,时候太久了,我怕我公公婆婆起狐疑。”何登红说着摸到手电筒,照了照,寻到本身的衣服,快速穿起来。
曹二柱获得了满足,抱着枕头美美地睡了一觉,一觉就睡到了大天亮。
孙明芝明天仿佛表情特别好,听了曹二柱这话竟然没活力,还笑着说:“切,小样儿,姐早在读高中的时候都发明你有这癖好,只是没有理你。你夜里想偷看我上厕所,你在我屋后守株待兔一辈子也看不到。姐实话奉告你,我夜里解手是不出门的。”
孙明芝对劲起来,她说:“姐另有一个动静流露给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