曹二柱先将何登红穿在内里的衣服全剥了下来,现在是白日,甚么都看得见,他慎重地解开她的文胸,让那两个东西像脱兔般蹦了出来。他瞪大眼睛看着那两个精力饱满而富有弹力的活宝,他吞咽了一下满嘴的口水,将双手捧了上去,还心旷神怡地揉了又揉。
曹二柱长这么大还没有如许清楚地抚玩一个光溜溜的女人,何登红的皮肤不算白,也算不上细致,但形状不差,固然是干体力活儿的村落少妇,但面庞儿很周正,胸还是很挺的,腰也不算太粗……他从上一向往下看,还研讨了一下女人最奥秘的阿谁处所,感觉阿谁处所像花儿一样绽放开了。看了前面还感觉不过瘾,他翻过她软绵绵的身子,让她趴在床上,用手在她的背上渐渐摸起来,一向摸到她翘得高高的臀儿上,还用双手狠狠地捧着挤了挤。他口腔里的口水不断地要往外涌,他不断地往肚子里吞咽口水,嘴里说:“姐,我的亲姐,你让我大开眼界了。”这是第一次近间隔赏识一个女人光着的身子,甚么处所都揭示在本身的面前。
曹二柱也不管了,开端脱何登红的衣服。
何登红的身子也摇摆起来,双手还冒死地掐着曹二柱臀儿上的肌肉,并伸开嘴巴“啊啊啊”地叫起来,那模样就像生命垂死接不上气了。
何登红横躺在床上,被曹二柱的身子压着,满身早已经瘫软了,四肢不会转动了,只会“哼嗯”地叫着,喘着粗气,那模样就像一名发作了的哮喘病人。
这类揉捏当然不能满足曹二柱呀,接着,他又开端扯何登红的小裤衩。她的身子一动不动,可当裤衩要从她的臀儿下颠末时,碰到了小小的阻力,她竟然抬了抬臀儿,让裤衩顺利通过了。他看了看手里的小裤衩,只见上面已经湿了一小块处所,另有白带之类的分泌物,她又放到鼻子下闻了闻,我的天,好大的臊味儿!当即丢到了一个木椅子上。
何登红仰躺在床上,紧闭着眼睛,一动不动。
何登红仿佛也从睡梦中醒来了,她的手悄悄地在曹二柱的臀儿上抚摩着,仿佛想将本身掐出的印迹抹平。
“登红姐,登红姐,我的亲姐姐。”曹二柱现在就像一个冲浪者,可他没有忘了旁观何登红的神采。
曹二柱搂紧了何登红,不再冲浪了,就像抱着构造枪,一动不动地扫射起来……
何登红仰躺在床上,眼睛情不自禁地闭上了,几次想展开,却没有展开,只暴露了白眸子子,嘴里直“嗯哼”地叫着,胸和腹部也不竭地起伏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