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想到老娘一挥手说:“你拉倒吧,我才不会信赖你哩!你妈是过来人,晓得是如何回事儿。我如何会向阿谁小狐狸精讨情呢!我早看出来了,朱老四不在家,她守不住孤单了,你们两人……她是情愿的。”看了看曹二柱又说,“没准还是她主动奉上门的哩。”
曹二柱摸了摸何登红的肩膀,安抚说:“登红姐,你别怕,我的老娘我来对于,你现在就是我的女神,就是天王老子我也不准他伤害你。嗯,说实话,你现在比我老娘还亲,她如勇敢伤害你,骂你,我就跟她翻脸,不认她,就离家出走,永久不返来。”
何登红看了曹二柱一眼,见他把任务往本身身上揽,有一股子豪杰做事豪杰当的勇气,她忍不住想笑。
“18岁就是成年人了,我已经20岁了,如何还是胎毛没干的孩子呢?”曹二柱看了看房门外,替何登红出主张说,“你就说是我逼迫的,我想我老娘还不是包拯,她不会大义灭亲把我送给差人的。”
上一回只是捕风捉影,胡大姑就不依不饶,明天能够说是捉奸在床,晓得她会如何下狠手啊!何登红哈腰坐了起来,是完整慌神了,竟然把小裤衩拿在手里不晓得穿了,胸前的那两个活宝,就像挂在她身上的两个葫芦,左晃晃,右晃晃,也严峻不安起来。
曹二柱会心,他一轱轳从何登红的身上滚下来了,从速穿好衣服下了床。
曹二柱走到堂屋里,老娘不在,又走到厨房里,看她正在做饭。他嘻皮笑容地说:“妈,这回在住民点嫂子那儿呆的时候长哩,嘿,你的宝贝孙女秀秀喜好你了吧?”
老娘被曹二柱拽到了堂屋里,胡大姑晓得儿子是为了何登红,作为亲娘,她当然会成全本身的儿子呀!她用心揣着明白装胡涂说:“好,我就把我这老脸不要,去说说看,不过,我跟你说,我只帮你这一次,管不管用,那就看你的造化了。”
老娘板着脸,瞪眼看了看儿子,恨不得一口把他吃了。她说:“曹二柱,你莫把你妈气死了!”看了看门外,小声问,“阿谁不要脸的女人是何登红吧?二柱呀,你胆量不小哩,我一不在家,你就把她弄到屋里来了。”
何登红看到曹二柱另有些孩子气的脸,更加想笑了,她捂着嘴巴说:“你信不?我本身就不信,你老娘那么夺目的人,她会信吗?”看了看本身的身子又说,“天下上有如许规端方矩地躺在床上让男人逼迫的吗?”
“嗯,是她。妈,你别难堪她呢,必须的!她明天中午从我们门口路过,我看四周没人,就强行把她拽进屋里了,然后又强行把她按到床上,然后又强行把她睡了……她说要去派出所告密我,让我去下狱哩。妈,我不想下狱哩,我不想分开你。”曹二柱现在是大话连天,满嘴跑火车。
老娘的眼睛瞪得更大了,由先会儿的气愤变成现在的惊骇了,她严峻地问:“何登红,她,她一向不肯意?”
“嗯,是的,她说我长得太丑了,还没她老公朱老四漂亮哩,以是不想跟我做那种事儿,我逼迫她,她还抵挡呢,一向咬我,还掐我哩。”曹二柱将何登红爽得发疯时的所作所为都说成了是抵挡,还把何登红咬他肩膀的牙印给老娘看,还怕老娘不信,又把裤子往下扯了扯,让老娘看他臀儿上被何登红掐过的陈迹,“妈,要不,你向登红姐求个情吧,让她谅解我一次,必须的……”
何登红张了张嘴,低头想了想,小声说:“不是,我不是怕你老娘,哪个老娘都会护犊子,我现在是感到没脸见人。我是结了婚的,有老公,有孩子,而你还是一个胎毛没干的孩子,真怕人笑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