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真闭起眼睛睡起来,那模样亲热得就像一对新婚小伉俪。
“嗯,是她。妈,你别难堪她呢,必须的!她明天中午从我们门口路过,我看四周没人,就强行把她拽进屋里了,然后又强行把她按到床上,然后又强行把她睡了……她说要去派出所告密我,让我去下狱哩。妈,我不想下狱哩,我不想分开你。”曹二柱现在是大话连天,满嘴跑火车。
“嗨,嗨。”堂屋里俄然咳嗽了几声。
“老将出马,一个顶两,我就不信不管用!”曹二柱当即站起来拽住了老娘的胳膊,装出不幸巴巴的模样,用哭腔说,“妈,妈,我的亲妈耶,你这是救你的亲生儿子出火坑哩,是积大德,是皇恩浩大!妈,妈,我今后做牛做马酬谢你,到时候你老了,不能动了,我为你端屎端尿服侍你。”
“好,不要紧,下次让你好都雅。”曹二柱看何登娇滴滴的,他也卖萌起来,他说:“登红姐,我现在一分钟也离不开你了!有那么一秒钟,我感受我们真要合二为一成一小我了。”明天的时候不是太长,但已经很满足了,他搂着何登红说,“姐,你现在就在我这儿睡个午觉吧。”
何登红看了曹二柱一眼,见他把任务往本身身上揽,有一股子豪杰做事豪杰当的勇气,她忍不住想笑。
老娘的眼睛瞪得更大了,由先会儿的气愤变成现在的惊骇了,她严峻地问:“何登红,她,她一向不肯意?”
“嗯,是的,她说我长得太丑了,还没她老公朱老四漂亮哩,以是不想跟我做那种事儿,我逼迫她,她还抵挡呢,一向咬我,还掐我哩。”曹二柱将何登红爽得发疯时的所作所为都说成了是抵挡,还把何登红咬他肩膀的牙印给老娘看,还怕老娘不信,又把裤子往下扯了扯,让老娘看他臀儿上被何登红掐过的陈迹,“妈,要不,你向登红姐求个情吧,让她谅解我一次,必须的……”
老娘板着脸,瞪眼看了看儿子,恨不得一口把他吃了。她说:“曹二柱,你莫把你妈气死了!”看了看门外,小声问,“阿谁不要脸的女人是何登红吧?二柱呀,你胆量不小哩,我一不在家,你就把她弄到屋里来了。”
何登红更严峻起来,她推了推曹二柱,表示他起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