曹二柱没有回家,回家床上还是空的,没女人,日子真不好过,感觉比没吃、没喝、没穿还难受。他又走到了张老迈的稻草垛子旁,他由学猫叫想到了嫂子周小娟的邻居王传英。对了,阿谁女人约了本身好几天了,本身也没有赴约,老子还欠她两百元钱哩!
曹二柱悄悄地拍了拍王传英房间窗户上的玻璃,“喵噢,喵噢,喵噢”小声学了三声猫叫。
住民点的屋子与村里的旧屋子分歧,前面是小洋楼,大门和房间里的窗户临街,厨房、厕所、院子都在前面。
周小娟不平气,从地上爬起来走到门外活力地说:“曹二柱,你小狗日的不要坏得,我跟你说,你们家里的老恶魔和老妖婆都由你养老送终,我们今后不管了……”
曹二柱看着稻草垛子,用脚踢了踢,小声说:“操他娘,每天干阿谁狗逼事儿,还这么馋,闲一个早晨就闲不住!尼妈,这个燃眉之急干脆找阿谁王传英处理算球了。”
周小娟一怔,过了一会儿说:“耶,阿谁老妖婆是如何晓得的?”想了想笑着说,“秀秀她二叔,你老娘和你老爸晓得了……嫂子也不怕,我又没有偷别的男人,肉烂了在锅里,便宜的是你,我的小叔子,手掌手心都是肉,你老娘不会奉告你哥的,除非她想把家里弄得天下大乱的。”
归正也不是第一回,两已经有了一次切肤之爱,周小娟也不害臊,她伸手拽住了曹二柱的手,咬着他耳朵说:“嫂子身上的阿谁热水器真出弊端了,现在又漏水了……”
陈开英笑着说:“我家的热水器是好好的,嘻嘻,你就让你小叔子帮你修一夜,你打动手。”
“嫂子,这事必然得跟你说,不说会出大事的。”曹二柱甩开了嫂子的手,小声扯谎说,“嫂子,大事不好了,我们两人那天做那种……事儿被我老娘晓得了,她和老爸亲身审过我,我实在抵挡不住……就承认了……和你有一回。”
周小娟伸手拽住了曹二柱的腰里的裤带,她说:“就是我的题目,统统的事儿我都担着,不关你的事儿,是我逼迫的你,他们说动用家法,要如何措置我?”
周小娟还不断念,抱住曹二柱的身子不放手,吞咽一下口水说:“她二叔,我求你了,就最后一回,你就承诺我……”
看陈开英走远了,周小娟小声说:“秀秀她二叔,快进屋,嫂子煮荷包蛋给你吃。”说着翻开门将曹二柱拥进了屋里,还光荣地说,“幸亏提早散了麻将,不然你明天就遇不着我了。”
“嫂子……”曹二柱不想再和本身的亲嫂子这么不明不白地黏糊了,他吞吞吐吐地扯谎说,“我……是从城里返来的,刚到……这儿,我想跟你说一件事儿,很首要的,嘿嘿,必须的……”
操他娘,这娘们儿这么早就睡觉了,连电视都不看!
本来都是曹二柱现编的,真不知说一个甚么措置体例,他想了想说:“他们没说,必定比现在国度的刑法重,不是砍胳膊就是砍腿,要么直接沉到梨花冲水库里……”
曹二柱的力量大,强行推开了周小娟的身子,见她还想搂抱本身,将她按到地上,硬是翻开门跑了出去。
内里没动静,曹二柱又到嫂子门前看了,嫂子的屋里也是黑的,估计也睡了,正筹办分开的,没想到嫂子周小娟从内里返来了,不过不是她一人,走在一起的另有一个女人,两人边走边说着话,仿佛是因为半途散了麻将在抱怨某小我。
曹二柱马不断蹄地往住民点走,到了王传英的家门口,她的门关着,屋里是一片乌黑。
陈开英的屋还隔好几家,她站住,开打趣说:“曹二柱,你这个小叔子当得好呢,半夜里还来帮嫂子修热水器。”说着捂着嘴快步走起来。